“有啊,查案不就是么。”
丁驹捂住脑袋,像是上了紧箍咒:“那是工作!”
此刻盯着易时,丁驹忽然很想知道关于谜底的推论到底怎么得出的,内心好奇得像猫抓。
不过直截了当地询问,太过唐突了,他无意间瞄到易时身上穿着一件白T恤,这几天都没见过,便问:“刚买的?”
易时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桌上的小背包。
丁驹尴尬,怎么就忘了呢,易时回了一趟家,拿点换洗衣服还不是正常事。
这下好了,如此弱智的方式打开局面,估计易时在心里鄙视得不行。
“你很怕我?”
易时回头,淡淡看着丁驹。
他的头发还没擦干,短发有些凌乱,眉眼被水汽熏软不少,又穿着款式简单随意的T恤,打破了平时的冷峻形象。
丁驹挠挠后勺脑,舌头有些打结:“没、没……有,没有……”
到底有还是没有?易时懒得深究,把毛巾放在桌上。
他穿着短袖,手臂上那段狰狞的伤疤大刺刺暴露在外,丁驹鼓起勇气问:“你的手……怎么会伤这么严重?”
易时看了看,语气毫不在意:“旧伤,小时候就有了。”
这道疤是在被领养之前就有的,听养父母说是因为遭遇一场重大火灾,他的亲生父母葬身火海,他也成了孤儿。
“那你是怎么——怎么——”
丁驹在斟酌用词,既然是旧伤,这么大的伤疤不可能通过仪表检查,易时又是怎么进入警队的呢?
易时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能通过体检,是因为有盛国宁帮忙,这也是他从事这个行业唯一一次动用过的“特权”
。
见易时不回答,丁驹知趣换了话题,问起暗号的事。
易时不能透露林壑予的存在,干脆编个借口,无意间通过镜子发现玄机,至于是不是真的,明天就能揭晓。
“是真的,肯定是真的。”
丁驹用力点头。
易时的眉头轻而快地蹙了下:“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你厉害啊。”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易时盯着对方瞧了一会儿:“谢谢。”
手机响起,易时去接电话,丁驹还站在那儿,也许是正对着暖风的空调风口,吹出一身汗,也把对易时的惧意渐渐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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