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点太冷了,仿佛他的身体方圆三米之内自带冷气机,滕小娟跟在他的身后,为了防止冻伤,下意识和他的距离越拉越远、越拉越远……
“不走吗?”
清冷声线乍然响起,滕小娟一惊,才发觉易时已经走到马路中央而自己还在路岛,站着不动像个傻妞。
她赶紧追上去,靠近易时之后,搓了搓胳膊,这还没到冬天怎么冷空气就来了呢。
“累的话我自己去。”
易时头也没回。
滕小娟怔了怔,摇摇头:“我不累呀,才刚出来没多久。”
易时没说话,头轻轻点了下,当作听见了。
滕小娟微歪着头思考,易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站着不动是因为累了,所以才会提出独自去排查,让女孩子留下来休息?
这么一想,滕小娟心中一暖,和易时的距离拉近了些,初见造成的那股失落和压抑渐渐消散。
走访排查的进程异常顺利,在海靖这里,本该是作为本地人的滕小娟引路,但易时拿着地图,走街串巷比自己还熟,滕小娟只能跟在后面,一家一家敲门。
不过易时也不是万能的,他那张脸像是面部肌肉坏死,一直保持同一个表情,遇到不好说话的还得滕小娟笑容满面地去应付。
因此到后来就变成:易时引路,滕小娟问话;易时找线索,滕小娟做笔记,配合逐渐默契。
天空始终灰沉沉,一副即将大雨倾盆又落下不来的样子,十足吊人胃口。
易时和滕小娟在小公园的花坛边坐下休息片刻,滕小娟去买了两瓶水,递给易时一瓶。
“你还真是话少得可怜啊。”
滕小娟是个活泼的姑娘,一旦打开话匣子之后便脱去拘束的外衣,哪怕对着易时这样的闷葫芦她都能自言自语,乐此不疲。
她拧着矿泉水瓶盖,手心转出一道红晕也没能打开。
不是力气不够,而是写了太多字,右手发酸,索性把矿泉水摆在一边。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矿泉水瓶,轻轻松松拧开,又放回原位。
滕小娟微笑,经过她的留神观察,易时虽然冷淡,但并不讨厌,相反对女孩子还挺照顾,有点外冷内热的味道。
“原来我以为你挺可怕的,刚刚又感觉好像不是那样。”
滕小娟喝一口矿泉水,说,“你表情别这么冷,多笑一笑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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