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他“嗬嗬”
一笑,朗声道,“还有你不知道的呢,晋王登基后,找了几个文人把这段预言写进书里,并以此来平复民间纷纷扬扬的传言,什么弑兄杀侄,什么苛待皇嫂,虽然,这些传言都是真的,没半点虚假。”
他翻起一双眼睛,透过纷飞的雪花望向晏娘,龇嘴笑道,“林镜隐,他一家上下都死绝了,可是他们绝望挣扎时,你在哪里?”
这句话如一根柔软的针,刺进晏娘耳中,初入时并无痛感,可是它一寸寸深入,将她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刺得伤痕累累血流如注。
她狠狠地呼吸,却无法吸进一丝空气,她头一次感觉身上覆盖的那层皮是这么的沉重,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亦无法再朝前迈进一步。
她如一尊雕塑,在大雪中静默着,过了许久,终于无法支撑,轰然倒地,陷入皑皑白雪中。
老道握着铁尺,一步步朝她走去,来到只有几尺远的地方,他站住不动,冷眼打量雪地上那个人形的坑印。
坑中露出一角淡青色的衣衫,已经被雪水浸透,上面结出了一层薄冰。
老道恶狠狠地笑,忽然扬起手中的铁尺,用尽力气朝那雪坑砸下。
铁尺所到之处,雪花纷飞,溅出数丈高,中间夹杂着万点火星,在空中聚成一片朦胧的雪雾,再翻卷着落下。
没有了积雪的覆盖,一切都昭显出来,可雪坑中却只有这一角衣衫,一角已经别铁尺打成了几片碎布的衣衫。
被风一吹,碎布施施然飘起,就像是一只只残破的蝴蝶。
老道知道自己中计,心中一惊,忙朝后转过去,可是刚旋过身子,忽觉眼前银光一闪,其中一块“碎布”
竟直冲他面门扑来,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手。
右手握着法尺,想伸过来已是来不及了,他只能把那只焦黑的左手挡在脸前,抵抗“碎布”
的袭击。
他能看到布上面缀满了银光闪闪的“卍”
字,每一个字都在飞速旋转着,“哧哧”
作响,朝外散出束束银光,把他的眼睛闪得无法睁开。
“噌”
的一声,银布缠上了他的手掌,将那只干枯的手一层层包裹起来,越缠越紧。
他的手像被冻进了一块厚实的寒冰中,最开始疼痛无比,后来便开始麻木,沉重的如同一只铁锤。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凝结成冰,那些冰晶顺着他每一根脉络游走,很快便传遍了全身,将他每一寸血肉都封冻了起来。
“妖道,你以为凭这几句话,就能将我击溃吗?”
晏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头上身上全是雪,无声无息地从不远处的雪堆里站起来,慢悠悠腾到半空中,“当年,我奉皇命北伐,被你用妖术困在半路,不得脱身,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悔过,恨过,每天都像生活炼狱中,甚至不惜违背天命去寻他的魂魄。
可是,当我发现一切都已无力回天时,皇后和皇子已在郁郁和不甘中死去。
他们的死仿佛又杀了我一次,却也时时提醒着我,绝不可再萎靡消沉,我要为他们报仇,用你的鲜血当他们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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