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不该给别人搬弄是非的机会。”
阮梨沉默,霍砚舟道歉的速度太快,反倒让她有些不好发挥。
“怎么了?”
霍砚舟见她还是不说话,去寻她的目光,“还是觉得……”
他微顿,声音很轻,“我有白月光?”
说这话的时候,霍砚舟垂眼看着阮梨的眼睛,一瞬不瞬,似是不想错过一丁点她眼底的情绪。
“不是。”
阮梨开口,又觉得自己回得太过肯定,“但就算有,也肯定不是顾南湘。”
“为什么?”
“你这种性格,如果真的是顾南湘,你早就想尽办法把人骗到手了,还怎么可能和我协议结……”
阮梨最后一个“婚”
字没说出来,被封堵在了唇齿间
()。
霍砚舟低颈(),贴上红软的唇。
此时此刻⑵(),他不想说话,只想亲吻,拥抱,做尽亲密的事。
似乎只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深刻且清晰地表达出他此刻的悸动。
他的笙笙,懂他。
阮梨却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似携了暴风骤雨的吻,柔软的唇瓣被含住,她还唔唔想要追问,“那你……有吗?”
你有白月光吗?
惦记了很多年的那种。
她没有等到霍砚舟的回答,得到的却是男人在她唇瓣上轻咬的痛感,阮梨呜咽一声,便被霍砚舟撬开齿关,攻城略地。
霍砚舟这个人看着疏冷淡漠,其实侵略性很强,就像他的吻,每一次都给得特别凶,好像不把阮梨胸腔里的最后一点氧气耗尽,绝不罢手。
唇齿相贴,身体被牢牢束缚,未尽的言语悉数被淹没,霍砚舟抬手扣上她的后颈,像是全然掌控猎物命脉的姿势,落在白皙皮肤上的指腹却轻揉摩挲。
呼吸变得灼热,他吻得炽烈又缠绵,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却又难以抑制地想要凶狠掠夺。
阮梨雾蒙蒙的眸子泛起水光,轻唔声被吞掉,身体全然软在霍砚舟的怀里。
终于,霍砚舟放开了甜软的唇,在阮梨略显急促的呼吸里含上她软白的耳垂,用湿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抵着,又用齿尖轻轻啮着。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让她拥有最极致的愉悦。
半晌,在阮梨的轻吟声中,霍砚舟单手将她轻松托起,睡衣的外袍已经落在地上,细细的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白皙的手臂上。
阮梨圈上霍砚舟的脖颈,因为这样的托抱,给了他的吻向下的机会。
冰凉的大理石贴触皮肤的一瞬,阮梨被激得带起一阵战栗,好像后颈上细小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霍砚舟双手绕过她纤细的腰,旋开阮梨伸手的水龙头。
他按了一泵洗手液,清新洁净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散开,似曾相识的画面,阮梨几乎已经猜到霍砚舟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她没想到,自己还是失算了。
视线相接的一瞬,霍砚舟将她圈在身前,“笙笙,帮我摘眼镜。”
阮梨抬手,细白的指尖捏上中间的那道金边,她像是亲手将困住猛兽的牢笼打开,看霍砚舟以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在她面前缓缓俯身。
盥洗台的镜子里映着女孩子如绸的乌发,阮梨微微扬起脖颈,微卷的发梢在镜中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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