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舒服么?”
赵苇杭有点紧张。
“没有,我没事。
就是忽然想到,你回答我啊。”
他伸手把且喜搂过来,轻吻着她的头顶,传递着温暖的气息。
“它是你的一部分,如果失去,我当然会觉得不适应。
但如果失去一个它,能换回你,还有什么好可惜的。”
且喜回抱住赵苇杭,她就知道,他不会让她失望。
她不理解,为什么吴荻当初会那么选择,没给相爱的他,一个机会。
她的心情,且喜觉得或者理解,但这样去爱着,她就不敢说自己明白了。
她总感觉,错失了那段时光,对赵苇杭来说,何尝不是抱憾的事情。
“赵苇杭,你这么好,怎么也会恋爱失败?”
“或者我还不够好。”
赵苇杭不论同吴荻之间有过什么,都不会拿出来同且喜说,炫耀或者缅怀,他认为都是略显卑鄙的,对她们两个都是。
他有他自己的逻辑与原则,在他的世界里,爱与尊重是并重的。
“你们为什么分手?我想听你们的故事。”
如果,他们分开,真的只是因为源于病痛的疏离,如果,他现在对家庭,对婚姻的忠贞,只是源于责任,那么,且喜也找不到什么理由,霸住他不放。
“我不是会讲故事的人,也没有好故事。”
赵苇杭淡淡的笑着,“不如你讲讲你自己的给我听。”
“我的么?我讲不出来。”
且喜觉得她的故事,似乎更多的是她自己在想,在做。
虽然发生的时候,也觉得日子满当当的,并不会后悔,但在别人眼中,多少显得有些无聊而悲哀吧。
“忘记了么?”
“不知道。”
不会想起,未必等同于忘记。
秦闵予偶尔还会出现在梦中,梦中的感觉,依然是那种隔山隔海般的遥远。
梦中的他,似乎同现实中的他,并不能够重合在一起。
赵苇杭牵起且喜的手,她这段时间,心神不宁,他不是没发现,或许是吴荻又同她说了什么吧。
适当的刺激,倒是没有坏处,可以让她更在意这个家,更在意他。
但是,她持续的陷入这种低迷的状态,并不是他期望的。
她不像是在计较,而像是在思考,困住她自己,一个人思考。
但是,这无异于画地为牢,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释放她自己。
“且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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