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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用文字和语言都无法表述出的宁静。
当感受到许盼夏的呼吸落在自己衣服上时,叶迦澜的怀抱中开满鹅黄色的黄素馨。
没有眼镜的阻拦,叶迦澜垂首,望着许盼夏的脸,将她滑落的手套重新戴好,一声喟叹。
许盼夏醉得迷迷糊糊了,她不该喝这样多的酒,更不应该醉醺醺地跟着叶迦澜回家;可惜脑子没什么思考能力了,半梦半醒里被叶迦澜扶着回家,她还惊奇地一声:“哥……你怎么、你怎么不戴眼镜了?”
——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看清你。
叶迦澜说:“有雾气。”
——从寒冷的室外步入温暖室内时,弥散的雾气会让我无法看清你的脸。
我需要确认你所有的表情。
啪。
房门关上。
冷空气在身后,温热的暖气扑面而来,桌子上摆放着的佛手柑香味清雅,热气催发,许盼夏长长松一口气,脱掉自己的外套,解开勒住肚子导致不能多吃的裙子纽扣,还有衬衫,她一路往浴室走,一路松快自己的身体。
约束得太久了,她讨厌自己身上的酒味,也不喜欢那种黏黏糊糊的味道……好在,在即将脱下裙子的时刻,她的理智稍稍回转,猛然一惊,像梦中惊醒,没有往下丢,而是转过身,身体软塌塌地依靠着墙,睁大一双眼望着叶迦澜。
叶迦澜跟在她身后一路捡拾衣服,都搭在胳膊上,他没什么表情,刚捡起她丢在地上的裤袜:“怎么不继续了?”
许盼夏说:“不能在你面前脱衣服。”
叶迦澜将裤袜搭在胳膊上:“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不……不……”
许盼夏摇头晃脑,加重语气:“不一样。”
裙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间,光溜溜的一双腿,原本的连裤袜如今正稳稳当当地搭在叶迦澜的臂弯中。
许盼夏的妆其实早就花得差不多了,她一个实习生,化妆技术还算不得多么精妙,口红只剩了一点挂在唇角,瞧着实在可怜。
鼻子上那粒和叶迦澜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红痣也被粉底遮去一部分,显得有点灰扑扑,欲盖弥彰。
叶迦澜胳膊上搭着保暖裤袜,谈话间已经走到许盼夏面前。
他早就脱了外套,没有戴眼镜,鼻尖一点红,那是被寒风吹出的,他皮肤薄,受不得冻。
叶迦澜抬手,触碰到她腰处裙子,已经摸到那被她暴力解开的纽扣:“哪里不一样?”
许盼夏仰脸,她的呼吸也带着酒精味道,有种狼狈潦草的可爱。
尚带有她体温的裤袜垂下,亲密地摩擦着叶迦澜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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