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
乔西宁递过来一方帕子,见对方没接,他犹豫了一下,拿起来帕子亲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乔西宁今年九岁了,到了避嫌的年纪。
莫说是外女,即便是自己的妹妹也该避一避。
不过,面前这个小姑娘跟旁人不同。
他们二人从小便定了亲,将来她是要嫁给自己的。
“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想要什么就去争取。”
熙然一声一声抽噎着。
乔西宁眉头皱了起来,轻叹一声:“我帮你。”
熙然的哭声终于小了。
乔西宁拿帕子给熙然擦了擦脸,牵着她的手去找忠顺伯。
乔西宁虽然年纪小,但身份高,是永昌侯府的世子。
即便是忠顺伯也不敢怠慢。
忠顺伯说此事是自己母亲决定的,同时也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乔西宁离开前,对熙然说道:“我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京城去外地读书了,你往后若是遇到困难不要哭,要记住努力去争取。”
熙然似懂非懂地点头。
乔西宁往前走了几步,又回了头:“你若是解决不了就给我写信吧,我帮你。”
熙然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多谢西宁哥哥。”
乔西宁也笑了,抬手摸了摸熙然的头。
因为忠顺伯的态度,自那日以后,熙然在府中的待遇越来越差。
饭菜的分量减少,送到她房间里的布料也大不如从前。
熙然去正院闹过,可每每她去闹,都恰好被父亲撞到。
父女俩不欢而散。
忠顺伯看向女儿的眼神越发不善。
熙然虽然身为忠顺伯的嫡长女,在伯爵府的地位越来越差,甚至不如二房的庶女。
熙然终于忍不住给乔西宁写了一封信,然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新生儿身体向来娇弱,忠顺伯新得的儿子更是如此,三天两头病着。
宫里的太医来了数次也诊不出来任何问题。
这一日,忠顺伯的继室杜氏请了一位道士来府中。
道士在府中走走停停,掐指算了许久,最终,他算出来孩子之所以经常生病是因为府中有人与他犯冲。
须得把此人远远送走,才能保孩子平安健康。
而与其犯冲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熙然。
忠顺伯虽越发不喜长女,但也从未想过要把她送走。
故而,当杜氏提起来此事时,忠顺伯当下便拒绝了。
“哪里来的道士妖言惑众,此事不可信,休要再提。”
没能成功送走熙然,杜氏自然不甘心。
这几年熙然处处给自己使绊子,不尊敬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