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
“开心!”
她点头,“很开心。”
谢淮京眉眼揉着笑,抬手将她头上的草屑摘去,“再玩会我们就走?”
“好。”
跟大象又待了一阵,迟雾才和谢淮京离开保护营。
回去的路上迟雾还意犹未尽说着刚刚跟大象的相处,手里攥着保护营赠送的小礼物。
“这么开心?”
“嗯。”
迟雾应,“一半是因为见到了大象,更多是因为这是你为我安排的。”
谢淮京无声笑,“你开心比什么都值得。”
.......
他们在苏梅岛待了三天,第四天出发前往从苏梅岛飞伦敦的航班。
时隔几年再次走出希斯罗机场,迟雾有些恍然。
伦敦更加繁华,泰晤士河畔的咖啡馆传来手风琴的演奏声,伦敦之眼与大本钟遥遥相望,游轮穿过塔桥,以另一种视角游览这种金融城市。
两人站在甲板,河风吹动裙摆,迟雾看着两侧璀璨辉煌的建筑,“怎么想来伦敦?”
谢淮京撑着甲板栏杆,眺望远处的伦敦大学,“来弥补之前的遗憾。”
轮船观景结束,靠岸时谢淮京先下去再接她,转过两条街,映入眼帘的街道十分熟悉。
几乎是立刻,她明白要弥补的遗憾是什么。
回身,落后两步的谢淮京手捧碎冰蓝,缓步朝她走来。
他穿得跟那天一样,手里的花包得也跟那天一样,这次他不会再转身。
伦敦之眼在他身后泛着漂亮的光,两侧灯光如为他铺展开的红毯。
他走到她面前,“迟雾,我来找你了。”
迟到的话落进耳朵,迟雾眼眶忽然有些发烫。
“我现在经济自由了,正在一点点脱离家里的束缚,我们的一年之约已经倒计时,我会争取快一点,快一点到你身边。”
谢淮京嗓音低低沉沉,“可不可以再耐心等我一下,别放开我。”
“你不在的饶京,我无处容身。”
河畔的风呼呼刮过脸颊,迟雾看见那个准备了一系列话的人,由满心欢喜到希望落空,揣了几千公里的炙热被瞬间浇灭。
早已疯涨的爱意无处可藏,却不得不藏,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将未宣之于口的情感一遍一遍摊开合上。
迟雾抬手。
如时空拉扯交叠,几年前她也如这般接过他的花。
她看着他,“在伦敦的日子其实不太好。”
谢淮京拥她入怀,“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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