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里常闻天才童子之说,南宫静皆付之一笑,而今,真相赫然眼前,不容她不信矣!
自此后,二人之貌,恐难再误认。
一夜长,父子三人秉持人伦至高之德——静默。
而身为此间半客之南宫静,则强忍心中千言,静若无物,伴于侧。
诚非最佳之时,盖因人皆可见,秦家铭此刻心绪不佳,若吾多言,恐遭拒斥。
然……或此亦最佳之机。
南宫静愿赌此局!
车停于宅邸门外,二稚子先后跃下,早待于此的老管家接引入门。
南宫静迟疑片刻,方步下车,秦家铭却无下车之意。
望其冷漠如霜之侧颜,南宫静心下暗判:今日,他必不留此地,乃至足不入室。
细思之,他竟有多久未曾踏入此别墅?约莫半月有余。
上回,乃与父亲共打高尔夫那日。
彼时,仅送二子至门,从未踏进一步。
如此不可再续。
因久持车门,终得秦家铭注目。
秦家铭侧首望向她,声如寒冰,问:“何事?”
“铭……”
南宫静轻咬朱唇,忆及父之言,心一横,复入车后座,紧挨秦家铭,不顾一切,臂绕其肩,首埋其胸。
“吾有言欲诉。”
南宫静语带激动,又含惶恐。
“何言?”
秦家铭鲜少推拒南宫静,此刻亦不例外。
神色不动,低首问之。
“吾、吾……”
南宫静语塞,良久未能言。
秦家铭眉间一蹙:“若此刻无以言表,整理思绪,后再言之。”
“铭,吾欲诞一子,君之血脉!”
南宫静心急之下,索性闭目,首埋其胸,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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