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闻驭一如既往,非叫他怡怡。
当然那是头几年,闻驭与他母亲还没遭受暗涌的恶意,他也没有选择冷眼旁观,他们还未渐行渐远的时候。
闻驭埋头给方青宜扩张,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念出曾经常唤的小名。
方青宜蓦然一震,愣愣看向闻驭,眼尾通红,像被情欲淹得迷乱,又像是隐隐要哭一般。
房间里的灯光映照白墙,令方青宜头晕目眩。
他颓然塌下腰、拉长颈,在眩晕里紧闭双目。
即使失去视觉,Alpha的身躯依然散发令他逃无可逃的压迫感,从牙齿到指尖,哪里都在颤抖——涌动的性欲,快把他逼至崩溃。
察觉方青宜紊乱的气息,闻驭皱了皱眉,从他体内抽出手指。
粉色嫩肉翻出,淌着汁液痴缠过来,方青宜情不自禁地蹭动双腿,脚趾都焦躁得勾蜷床单。
闻驭的目光从他一丝不挂的裸体扫过,最终落到耻毛潮透的私处,虽依旧面无表情,眼底的欲望到底藏不住了,再无按捺之意,折起方青宜修长的腿,腰杆一挺,挤过紧窄的甬道,连根顶入了他单薄的腹内。
温热潮湿的感受瞬间裹紧他。
方青宜惊喘一声,耳膜边荡开从自己唇齿泄出、从未有过的喊叫声,身子伴随闻驭的动作,在揉皱的床褥里前仰后合。
闻驭一开始还控制着速度,很快,就像对方青宜发情的身体忍无可忍般,突然改变方式,架高方青宜的腿到肩头,逼得他门户大敞,疾风暴雨地抽插起来。
方青宜被干得身体剧烈摇晃,汗珠大颗大颗落。
他重心不稳,脑袋不断磕到床头,兽一样的阴茎捅进体内,疼痛涌起,快感也涌起,两种感受互相撕咬,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承受不住,手脚乱蹬着,要从闻驭掌控下逃脱。
不知为什么,他越反抗,闻驭的动作就越凶,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形容不出的狂乱。
方青宜腺体不稳定,挣扎之间,还在疯狂分泌信息素。
受Omega信息素影响,闻驭后颈的Alpha腺体变得很痛,像是被一把冰凉的手术刀,划破皮肉血管,要把那团组织强行取出。
他身体很不舒服,插进去也无法缓解,方青宜还在挑衅的乱动,把他血液里的凌虐欲,硬生生激了出来。
一贯的技巧、节奏与耐性,全部抛诸脑后,将床上的Omega往怀里一捞,狠狠箍紧,大力揉开对方乳白的臀肉,发狠顶进那柔嫩艳红的小穴,掐着他纤细的腰,强势激烈地律动着,进行最原始的肢体媾和。
卧房外的会客室,只亮着入门处的壁灯。
射入的光线似也被迷乱氛围震慑,停落门边墙壁上,没再往里窥探。
衣裤鞋袜散落满地,大片床单从床上滑落下去。
肉体交合的拍打声不断响起,一丝不挂的Omega被Alpha从正面操了个透,又翻到背面,迫其跪在床沿,臀部高抬,改成后入的姿势。
Alpha埋在Omega体内,深进浅出,撞得Omega臀肉浪花一样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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