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晏没有拿来手铐,而是带着程冬朝着审讯室里走去。
他下意识要喊季君昱的名字,却在回头的刹那闭了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季君昱抱着缩成一团的巫渊坐在沙发上,慈爱的光辉都快要冒出来了。
忽然,他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连忙松开了紧紧抱着巫渊的手,在这人耳边轻声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去和老罗审人。”
巫渊点点头,眼睛却根本不舍得闭上,紧紧黏在了季君昱的身上。
.
程冬坐在审讯室冰冷的椅子上,神情却意外地轻松。
季君昱见过的程冬大多时候都很谨慎,连轻松和自得都像是故意端着的,像是刻意模仿了正常人的样子,摆出了一副根本不具有真实感的姿态。
这是第一次,他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放松和颓废。
“我先问一个我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季君昱将装着温水的被子放在桌上,朝着程冬轻轻推了过去,“程冬,或者徐贺舒,为什么你生活过的地方、工作的地方,连一枚指纹都没有留下。”
这是一直困在季君昱脑子里的疑问,程冬不可能整日带着手套生活,可是他所有密切接触的物体都不曾留下过哪怕半个指纹。
程冬或许谨慎,因为任何一枚不小心遗漏的指纹,都有可能将八年前的旧案再度翻出来。
可就算一个人再怎么细致,都不可能完美保证没有指纹出现。
他笑着靠在椅背上,像是对着摄像机,也好像只是在展示一样,将双手张开,轻轻地举了起来。
他的语气十分平常,就像是在说关于别人的无关紧要的八卦一般:“我没有指纹,我用烙铁把自己的指纹一个一个都破坏了,手指尖现在都是恶心的伤疤,肯定不会留下任何指纹痕迹。”
他的神情闪过一丝厌恶,又狠狠地将手捏了起来。
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手。
曾经他并不觉得“手”
会承载着什么美感,如果破坏指纹可以让他多苟且偷生一段时间,那就这么活着,可是当吉夏指着手机里一双修长的手,喊着“手控福利”
的时候,他偷偷地将手藏了起来。
吉夏曾经看见过他异于常人的手指尖,却从来没问过这是怎么来的,只会皱着眉头问到:“会很疼吗?”
然后心疼地吹一吹,好像这样真的带走了烙铁灼烫十指时的锥心蚀骨。
“心疼”
二字对于现在的他实在太过陌生,只能从回忆里一遍一遍品尝回味。
他忽然笑了,说道:“警官们肯定对昨天那场爆炸很感兴趣,但是我想要先交代我做过的那些,杀人、放血、抛尸、煮骨的恶劣事迹。”
季君昱皱了皱眉头,有些干涩的眼睛还是看向了程冬。
程冬仍是一脸云淡风轻,好像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女孩,又为什么要取出孩子。”
程冬笑了笑,将身子前倾了过去,把手铐放在了桌子上,发出“叮当”
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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