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被人架着,硬生生受了这一觉,疼痛得整个身子都弯了,却咬着牙不肯出声。
苏鸣炜揪住他的脖子,抬手就是两拳。
骨肉与皮肉发出的闷响十分惊心,闻砚桐眼皮子一跳,认不住出声道,“住手!”
她一嗓子喊的敞亮,立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她怒道,“苏少,你已经动过手了,想来也解气了,请放开我二表哥。”
苏鸣炜的眼睛在她脸上扫来扫去,阴霾遍布,“解气?不过才打了两拳。”
他掰过王勤的脸,“他脸上连血丝都没有,我如何解气!”
闻砚桐道,“这里是侯爷特办的宴席,苏少若是明事理,就不要在这里闹事。”
苏鸣炜冷笑,“是他先动手的,我怕什么。”
他抬手扇了王勤一巴掌,指着闻砚桐问道,“你是什么人?”
王勤在这时道,“我动手打你,跟她无关。”
苏鸣炜厌烦的看他一眼,一拳捶在他头上,“问你话了?”
这一下下打的,着实让闻砚桐心里难受,着急的看着王勤。
说到底长安的王家没有那么大的官职,就算是有朝歌的王家当靠山,也不可能对付的了苏家。
而闻家就更不用说了,一介平民。
富不与官争,再有钱又有什么用?
苏鸣炜盯着闻砚桐,忽然道,“你若想让我放开你表哥,也不是不行,你自己过来换他。”
闻砚桐心中暗惊,正要说话,王勤却大叫道,“苏王八,你休想欺负我表妹!”
苏鸣炜被这一声“苏王八”
气的不轻,又踹了他一脚,径直把人踹翻了,栽倒在地上,周围人发出惊呼声。
苏鸣炜指着闻砚桐,怒道,“把她给我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闻砚桐惊道,“光天化日,你还想强抢民女?!”
苏鸣炜冷声道,“不过是教训一下对我不敬的一对表兄妹罢了!
若真有什么,大不了我将你纳回家,跟我正妻一同抬进门。”
闻砚桐被两个男子左右拽着,呸了一声,怒骂,“你的棺材必会跟你爹一同抬出门!”
苏鸣炜哪被人这样骂过,当下气得满脸通红,“你信不信我就地给你办了!”
闻砚桐大力挣扎着,忽而从袖中甩出一个东西,外面包着绣满云纹的锦帕,正好滚到了苏鸣炜脚边。
她这才骤然想起,身上还带着这玩意儿!
苏鸣炜见她惊愕的神色,好奇的弯腰捡起,嘴边挑着冷笑,“这是你送我定情信物吗?”
话音还没落,锦帕展开,一块雪白色的圆玉牌,除了暖黄的细纹之外,当间只有一个金边的祥云纹。
苏鸣炜的脸色猛地变了,满眼惊恐。
他连忙将玉牌一翻,就看见背面一个金光闪闪的瘦金体——“池”
。
在长安城里,姓池的人数不胜数,但这样的玉牌独属于那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闻砚桐:不,这是我送你的断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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