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玄同:是什么碎掉的声音?
而阮烟罗垂首望着一脸无辜、无助但并不弱小的楚行南,他温热的脑袋固执地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执意认为自己很需要阮烟罗的保护。
阮.真正弱小.烟.且也很无助.罗:“将军,还有外人在呢......”
阮烟罗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绯色,双手捧住楚行南的脑袋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揪起来。
“罗罗——”
楚行南拖腔带调开口,清醇的嗓音此刻仿佛揉了万千种缱绻与祈求,原本贴在阮烟罗腿根的脸庞埋得更深了,因而阮烟罗细嫩的肌肤轻易就感受到了楚行南声腔的震动,酥酥麻麻的,瞬时爬满了她的背脊。
好似在...撒娇?阮烟罗不甚确定地猜测着。
于是这一幕看着更怪了,就好像是阮烟罗在驯一条...不甚乖巧且不太聪明的大犬。
何遂:“也不知王爷日后回想起来,是否会想杀了你我灭口。”
百里玄同:“......”
最后还是阮烟罗连哄带骗,让楚行南接受了百里玄同的问诊。
问诊结束后,楚行南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嘟嘴冷酷评价:“啰嗦死了。”
马车内的其余三人:“.....”
楚行南记恨地瞪了眼百里玄同,随后转头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阮烟罗的小拇指,清隽的脸庞上绽开一抹讨好的笑,“罗罗,我很乖吧。”
阮烟罗尴尬得几乎要失了声,艰涩道:“好乖。”
楚行南闻言低了头,似乎是有些羞赧。
平素几乎是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今日似乎是着了魔似的扬起,每每见到阮烟罗便笑得如沐春风。
“王爷如今的神智维持在六岁孩童的水平,并且只认得阮姑娘一人。”
百里玄同艰难地开口,眼睁睁看着在他心目中贵为神祇、矜贵不可侵犯的定安王如今对着一个女人摇尾乞怜,心中不可谓是不崩溃的。
“可将军接下来还要去圣上面前献俘述功,还要参加国宴...再不济那定安王府将军总得回去呀。
将军这番模样,倘若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难以想象。”
何遂说着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向马车车茵,“可恶!”
百里玄同收拾完自己的药箱,望向楚行南的目光当中不无担忧,“我来回一趟南疆,最快也要半月时间。”
可这半个月该怎么办呢?
阮烟罗垂睇着静静坐在一旁把玩着她头发的楚行南,定了定心神,这才抬眸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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