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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秀才转过头,看她哭得那般伤心,摆摆手,“罢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得其他办法,三郎……唉!
可惜了。
你既要与他和离,那便随你吧,总不能真的毁了他,这件事,你便不要与他说了,他那样的人,若是知道真相,肯定不会答应,算了,你把他叫来,我与他来说,只要你别后悔。”
阮娇挑了挑眉,眼里有一点诧异,“爹?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我不同意。”
裴止珩逆着光,门外皑皑白雪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仿佛给他整个人都上了一层滤镜。
阮娇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心里一阵错愕。
——“卧槽!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
裴止珩脚步一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拱手和阮秀才行礼,“老师,娶了娇娘,我便要对她负责,没有什么怕被牵连就与妻子和离一说,这样人品有瑕的我,还如何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连自己妻子都能轻易舍去的人,又如何会庇护一方百姓?”
他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和阮娇和离,更不能因为这种贪生怕死害怕灾祸累及自己原因和她和离,不然他没办法和他娘交代。
更何况,昨日他不但与阮娇同床共枕,还与她有了亲密接触。
他得对她负责。
听他这么说,阮秀才叹了口气,“你可知……那邱阳,乃是郡王之子?”
阮秀才将刚才阮娇和他说的话,又和他复述了一遍。
阮娇在旁边听着,内心有些复杂。
——“没想到,我之前一直执着要和离的原因竟然在这圆上了,总觉得洗白好像比和离还容易,这婚我是不是离不掉了?”
——“那以后是要和他开始柏拉图似的婚姻,还是像太监宫女一样对食?”
——“话说,他到底是真不行,还是一点点不行?按理说,像他这个年纪,不应该这么清心寡欲,果然还是完全不行吧。”
裴止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娇娘!”
阮娇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忍不住又被他这张俊脸给帅到。
——“长这么帅,为什么不行呢!
以前听人说过,有种人虽然身体成熟了,但是那个地方先天性残疾,不发育,难道他也和小孩子一样,是个小茶壶?”
——“救命!
我没事吧我没事吧?我为什么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满脑子都是茶壶啊!”
裴止珩:???
他磨了磨牙,虽然笑着,但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扭曲,他意味深长地咬牙道:“不、要、想、太、多!
你想的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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