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不爱吃肉,所以他只啃一点雀小翅,肥美的雀腿全是留给温月的。
想到往事,温月有点恍惚,下意识开口:“我想吃烤小雀。”
“烤麻雀?这有何难?”
徐立笑了一声,“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照顾好徐立,温月才想到容山隐。
她看他行动自如,没觉得哪里有伤,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走到容山隐的房门口敲敲门。
“大公子,你一切都好?”
温月敲了一会儿,无人应答。
正当她心生疑惑,要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里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
“我一切都好,阿月不必担心。”
“好,那我也去休息了。”
温月听到容山隐的回答,没有再逗留。
她想,方才容山隐半天不语,兴许只是懒得搭理她,偏偏她碍事,还要推门探望,他为了尽快赶走温月,这才不情不愿地出声。
温月莫名有点烦躁,她踢了一脚踩得实实的脏雪。
容山隐,真傲慢啊。
-
房间里,容山隐抬手抵住薄唇,闷住嗓子里的咳嗽。
他简单清洗过伤痕,还上了止血的药粉,伤势稳住了,但吹风受了寒,身体好像有些发热。
方才温月唤他的时候,他其实很想开口。
但那样一来,显得他有多么想要温月的关怀……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去恳求温月的关心,他已经够狼狈了,没必要再博取温月的同情。
但是。
他偏头,看了一眼烛火熄灭的昏暗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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