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更迷惑了:“为什么?”
“没为什么,你也知道你兄长奸恶,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若沈将军想对我作恶,不用兄长出手,我也能杀了你啊。”
温月有时候坦荡得令人心里受伤……
沈逸轻咳两声:“我觉得你是可造之材,我有心重用你……所以,小月亮,我教你看沙盘吧?”
行军打仗,有时不止是靠舆图与几本兵策,还要洞悉地形要塞,于沙盘上布阵谋算。
温月挑眉。
她实在搞不懂沈逸的想法,犹豫半晌,她问:“这种小事,为什么要瞒着我兄长?”
“呃……”
该怎么说比较好呢?谁让容山隐一直都说他的阿月表妹温婉贤淑十分乖巧,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把温月带坏了,或许项上人头不保吧。
沈逸努力思考该如何说服温月。
而就在这时,营帐帘布撩开,清润的男子嗓音传来——
“是啊,为什么要瞒着我?”
夕阳随着布帘大开,漫进来。
肩背挺拔的清秀郎君,沐浴一片煌煌日光下,美艳得不可方物。
沈逸忽然有点腿软。
沈逸如芒在背,轻咳一声:“没事,我只是想教小月亮看行军布阵与战情地势,她上次掩护队伍撤退、及时救下大嵩子民的任务完成得很完美,小月亮有几分急智,我认为容监军不该埋没她的才华。”
容山隐冷冷睨了一眼沈逸,目光肃穆而清正。
他没有忘记他与沈逸不和的假象,冷声道:“行军作战如此险恶,我又怎会允许阿月涉身险境,你别想教唆她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年纪轻轻为你卖命!”
沈逸内心:哥,你嘴上说的懵懂无知少女,昨天和军士们比赛摔跤,一拳打碎对方一根肋骨呢!
沈逸知道,但沈逸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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