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点怪,容山隐在信上言辞凿凿,很早提醒她,在军营里起居会很不方便,衣食住行都很粗糙。
但她真的过来了,他又会竭尽全力帮她解决这些生活上的难题,尽量不怠慢到她。
唔……说起来,兄长好像有些口是心非?
在军营里洗漱是一件不方便的事,好在浴桶的配备是有的。
温月不敢麻烦炊事兵烧水,自己亲力亲为,提水端水。
温月只是随意擦洗了身体,换上干净柔软的中衣,卧倒在床榻上。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浅浅的松木香钻入鼻腔。
温月贪恋地把脸埋在榻上,有点怀念。
她想起从前在山寨里。
容山隐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不爱舞刀弄枪,只爱看书。
几乎是每天,他会倚靠在那一棵高大的枣树底下看书。
温月调皮,总在容山隐沉浸的时候,故意用长杆子打枣。
啪嗒几声。
飞鸟扑棱翅膀,四处乱窜。
蓊郁的枝桠晃动,筛下的不止是金灿灿的日光,还有几颗清甜的枣子。
容山隐脾气很好,他被打扰了,也没有生气。
反而是捻起枣子,往干净的手帕上擦一擦。
“阿月,过来。”
少年郎呼唤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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