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纪晏将信息整合,交给助理。
“我让他们先去查,你哥哥那边替我谢谢他。”
景沅咧起唇:“不用谢。
他当初揍了你,你也没怎么着。”
想起那件乌龙,纪晏心情好了一些:“不怪他。”
景沅鼓着腮帮子:“嗯?怪我吗?”
纪晏伸出手,轻轻帮他擦拭着嘴角的残渣:“不怪你,怪我。”
景沅捧着饭碗微微扬眉:“就怪你。”
……
吃完饭,景沅难得享受跟纪晏的独处。
纪晏靠在沙发前,安静地翻阅资料。
景沅则抱着手机,迷上了幼稚的小游戏。
外面轻轻下起小雪,按理说这个季节气温逐渐升高,应该不会再有雪。
景沅望着窗外,不知不觉走了神。
纪晏上次在芬兰时说过,他们的婚礼将在春天举行,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他其实想问问纪晏他们的婚礼是什么风格,但又觉得眼下的时机不是太好,而他又有些难为情,索性当起甩手掌柜等着纪晏直接带他去结婚就好了。
他像只蠕动的毛毛虫,一点一点爬上纪晏的膝盖,脑袋一枕,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乖乖盯着纪晏。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未来会跟纪晏在一起。
也没想过,自己的男朋友会是纪晏这种类型。
反派就反派吧,别游走在犯罪的边缘就好,不然他还得费劲巴拉地去捞人。
而且他觉得,纪晏之所以是反派,或许也是被父母的事逼的。
这事摊在任何人身上,精神状态都不太可能正常。
纪晏趁着翻东西的空闲,捏了捏景沅的耳朵,景沅故意凶他,不让他捏。
纪晏淡淡勾唇,偏不让景沅的得逞。
无论景沅怎么在他腿上折腾,也要再捏一下。
……
转眼间,一周过去。
汽车场那边传来消息,景明报废的汽车已经找到,因为无人购买,一直搁置在郊外废弃的工厂。
至于行车记录器,不知道还在不在。
如果在,能复原的概率估计也很小。
不过,纪晏在得知消息后,仍然决定亲自过去一趟。
景沅反正也是闲着,像个小跟屁虫,随纪晏一起过去。
郊外的距离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
景沅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毛线帽,边打瞌睡边靠着纪晏肩膀。
“那个花匠查到什么了吗?”
纪晏:“查到一些。
他去宁家前,是个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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