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可以不让某人入仕,但从来没有强迫某人入仕的权力。
无赖如汉高祖刘邦,请商山四皓而不成的时候也只能叹口气,自我解嘲一番,并无强行绑了来做官的道理。
不仅可以辞官,而且非常方便,梁啸甚至不需要回长安,只要将印信留下,他就可以随时走人。
他的副将或官属自会将情况上报朝廷,请朝廷做出安排。
在继任者到位之前,相关事务自由副将或者官属处理。
以眼下这个情况,当然是交给徐乐。
没错,大汉辞职就是这么任性,连辞职信都不用写。
可是如此一来,朝廷的麻烦就大了。
没有了梁啸,徐乐能不能稳住西域的形势且不说,朝廷的脸面往哪儿搁?四百骑西征,平定了整个西域的传奇名将,转眼就辞职隐退了,这算怎么回事?肯定是朝廷猜忌梁啸,卸磨杀驴,逼得梁啸不得不年纪轻轻的就退隐啊。
虽然这是事实,可影响实在太坏。
如果朝廷如此凉薄,以后谁还肯为朝廷效命。
听到韩安国的回复时,天子的心情来了个大逆转。
之前他担心梁啸占据西域,尾大不掉,现在得知梁啸可能弃官归隐,他又担心起自己的名声了。
梁啸平定了西域,他正准备腾出手来出兵草原呢,如果出了这档子事,士气必然大受影响。
想到曹时到现在都没有进宫,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公,我该怎么办?”
来见天子之前,韩安国已经反复权衡过利弊,此刻见天子发问,他立刻说道:“陛下觉得冠军侯最有可能采取哪种举措?是自立为王,还是自免归隐?”
天子眼神闪烁,想了好一会儿,难以决断。
韩安国又问道:“陛下希望冠军侯闲云野鹤,悠游八极,还是希望他回长安辅佐陛下?”
天子不假思索的笑道:“当然是希望他回长安。”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得太直接了,他又解释道:“国家正当用人之际,梁啸胸有大局,常在左右,可以匡补我的阙失。
历练数年,也能助韩公一臂之力,正如当初在河南一般。”
韩安国连连点头。
“陛下所言甚是。
梁啸才高而善战,若为大臣,可以辅佐陛下以致圣朝。
若为野人,则难免为人所惑,成为国家的隐患。
不过”
韩安国突然停住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天子。
天子被他看得心虚,掩饰地强笑了两声,韩安国又说道:“梁啸为人粗鄙而少礼,多有冒犯陛下之处,此刻又自处嫌疑之地,恐怕是不敢回来的。”
“不敢回来?”
天子品味着韩安国的话,渐渐明白了韩安国的意思,心里涌起一阵恼怒。
他当然明白韩安国在说什么,无非是张汤案的进展。
张汤关在廷尉狱里已经将近两年时间,但两次秋决,天子都否决了廷尉寺的意见。
窦婴印行报纸,让天下士人讨论法治的优劣,无非是想借助民意,对法家进行清算。
张汤不仅要死,而且要死得清清楚楚,不能一死了之。
用窦婴的话说,要让所有的廷尉都像张释之一样,依法行事。
可天子并不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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