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吹,信不信我戳破你的牛皮?”
荼牛儿捂着脸跳到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阿啸,你别提我的脸行不行?为了你这点破事,我已经没脸啦。
叫几个人来帮忙也就罢了,你还要把全城的人都叫来,我还怎么见人啊。”
梁啸这才明白荼牛儿在想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
荼牛儿脸胀得通红,几乎要翻脸。
梁啸好说歹说,让他安排那几个少年去,他自己留在这里,荼牛儿这才勉强同意了。
少年们都是在经常在外面厮混的人,对野炊这种事一点也不陌生,他们很快就将鱼和野鸭收拾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至于那一窝鸟蛋,连煮都不用煮,直接生吃了,一个个生猛无比,尽显豪迈之风。
吃饱喝足,他们抹抹嘴,分头进城,替梁啸放风去了。
梁啸没有走。
他和荼牛儿一起,绕着金匮山转了起来。
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还专门挑不好走的地方走,荼牛儿有些吃不消了。
当梁啸又一次踏上那条已经被他们挖得坑坑洼洼的路时,他叫了起来。
“阿啸,你干嘛呢?这几个墓我们都挖过了,没东西。
咱就不能找个有东西的墓挖挖吗?叫了几个兄弟来,忙了一宿,最后屁都没捞着,下次我还怎么开口啊。”
“你一边歇着去,帮我望风。”
梁啸不理他。
“胡来怎么还没来,你不会听错了吧?”
荼牛儿看看天色,也觉得不自信起来。
“我去看看。”
说着,一溜烟的跑了,生怕梁啸叫住他。
梁啸也不理他,一个人沿着逃跑的路走了两趟,确保每一个点都记在心里,这才跑到山顶,上了树,坐了下来。
他坐下不久,广陵城方向就稀稀拉拉的出现了几个人影。
他们上了山,见梁啸一人坐在树上,认识的上前打招呼,不认识的自找高敞的地方站定,三五相熟的坐在一起聊天,有的干脆设起了赌局。
等了大半天,来了三五十人,也没见胡来出现,有的人坐不住了,频频朝广陵城方向张望。
胡家是广陵大户,却是为富不仁的那一类,胡来本人在少年中的口碑很不好。
这些人赶到金匮山来,有的是希望看胡来出丑,有的却是要为梁啸助威,见胡来迟迟不露面,一个个情绪就有些暴躁起来。
有人干脆破口大骂,问候起胡家的女性亲属。
梁啸心里也有些急,胡来不会是变卦了吧?
就在这时,荼牛儿和一个进城放风的少年从远处奔了过来,气喘吁吁的上了山。
“来了,来了,胡来出城了。”
一听这句话,那些看客们终于安心了,一个个重新找地方入坐,等着看戏。
梁啸却没有动,他背靠树干,抱臂而坐,甚至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稳如泰山的架势。
看到梁啸如此沉得住气,少年们纷纷投来赞赏的眼光。
“这小子有点意思。”
“不错,不错。
冲他敢应胡来的约战,就是个汉子,没丢我们西南帮英雄的脸。”
“那是,我们西南帮个个都是好汉子,哪像西北帮只会仗势欺人,真要单打独斗,还不如女人呢。”
这边正说得热闹,不远处一个少年跳了出来,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满嘴喷粪,敢看不起我们西北帮,站出来,老子要跟你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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