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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何人?”
谢芝平被推得一耸,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当即脸色涨红,“深夜擅闯官府后院,侮辱朝廷命官,简直胆大妄为!”
被人连拖带拽地扯到徐皎然跟前,谢芝平衣裳都扯烂了,挂在身上。
“谢大人忘性真大,”
徐皎然转过头来,眸光似利剑,“东边马场之事还未料理完,谢大人这就不记得,可真叫人忧心。”
谢芝平先是一愣,而后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瞥见那踹他的黑衣人扯下口罩,俨然就是猎风马场的大管事,他恼怒的脸色顿时变了,黑沉无比。
再无闲心欣赏女子绝美容色,他叫道:“你是猎风马场的东家?”
徐皎然没回答,清淡的嗓音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格外森然:“二百八十三匹精马,二十二匹汗血,谢大人说毁就毁了,当真好魄力。”
她缓缓勾起嘴角,“就是不知道大人做下决定之时,可曾预备好债主追责如何偿还了?”
谢芝平额头冒汗,“汗血宝马?”
“下手不留后路,原是谢大人不认马种?”
徐皎然瞥了眼长雷,隐在她身后的长雷飞快闪身,眨眼扣住了谢芝平。
谢芝平大惊失色,然而已被长雷扣死了手腕。
“今日见大人的家底,似乎连一匹汗血的本钱也拿不出。
大人预备怎么办?”
损失如此惨重,饶是徐皎然心性坚韧,此时也想剁了谢芝平泄愤。
“不如,断大人一只手如何?”
清淡淡一句,却叫谢芝平瞬间后背湿透,脸色都紫了。
长雷骤然抽出腰间佩刀,钳制谢芝平一只胳膊便要往下砍去。
谢芝平吓得面如土色,拼命挣脱,尖着嗓子高声叱骂:“慢着!
你不过一个马商,胆敢对朝廷命官出手,就不怕朝廷治你杀头之罪吗!
!”
“杀头?呵~”
徐皎然抬手,长雷落下的刀停在一指高的半空,“那大人知法犯法,恶意人造马瘟妨碍大周马政又该当何罪?”
“胡说,本官何时干碍马政?”
谢芝平厉声喝道。
“自然人证物证均有。”
“胡说八道!
再敢信口开河,本官治你诽谤!”
马政一事可不算小。
如今大周正是缺马少马之际,伤了一匹,不论平民官员都要数倍赔偿。
如若存心妨碍马政,更是要严惩。
见来人笃定,谢芝平心中惊疑,后背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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