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您的武力值,应该不会有雌虫能抵抗得了吧?”
池还是有些怀疑。
兰泽就稍微提高声音:“就不兴我放水吗?”
这时他也不追究代入不代入的问题了,只是慢慢地端起杯子:“即使直接上强效麻醉剂,他大概也能在到之前醒过来。
那时还是太年轻了,手下留情果然只会坏事。”
不过就算能把人绑到目的地,估计他也不会乖乖就范。
兰泽还记得那时的自己眼光高得谁都不放在眼里,从未遇上过哪个雌虫能在他面前犟成这样,一时气得上头,就干脆放养了。
“如果他早生十年,也许就能碰上这件东西还完整的时候;如果他晚生十年,世界上可能就没有这件东西了,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不过说到底,这些都是自找的。
再怎么求而不得,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也许对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呢?谁又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从一开始就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就不应该期待这么多。”
在那个濒危的梦境里轮回过那么多次,兰泽已经逐渐放下当年不管不顾的执着,开始慢慢地接受一个事实——他并非无所不能。
强大的实力能带来敬仰和畏惧,让他在前进的道路上畅通无阻,但这些都和那个人无关。
在这件事上,他彻底地失败了,还白白蹉跎了这么多年。
池听着兰泽娓娓而谈,神色平静,虫族的外貌天赋让他完全看不出年龄,有时池甚至觉得他比自己还要更年长一些,说起这些来简直像是亲身经历:“您的年纪比我还小了六岁。”
兰泽:“要我叫你哥哥吗?”
池:“……”
池已经完全认清自己说不过他这个事实,不去看雄虫微笑的面孔,而是将杯子放在一边,道:“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我认为您想得太悲观了。
又不是来做慈善的,从一开始那个人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定位。”
“能在这样的雄虫手下做事,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太过张扬。
雌虫的美德是服从,我猜他也是雌虫,否则不会落魄到那种地步。
听您的描述,这应该是他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绝不能随意放手。”
所以从一开始起,他的目标就是能在雄虫身边留得更长久,无论采取什么手段。
这既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也是会引来别人觊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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