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外面的桌子上有bruschetta和奶昔可以垫一垫,要吗?我去替你拿。”
他摇摇头,走秀期间他绝对不会乱吃东西:“结束之后再吃。”
完妆后月时宁又不自觉恢复了生人勿近的模样,除了短暂匀出十分钟给两个记者采访,全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非秀导和设计师开口不抬头。
耳边是节奏紧凑的鼓点,他隐隐觉得危险,反复试验裤子上缀满的手工珠串流苏会不会因为台布颠簸而意外坠落,在登台前,他执意要dresser替他重新加固了每一处坠饰的接口处,尽管对方不情不愿,语气敷衍。
过度谨慎招来了不屑的目光,才入行的年轻模特大抵觉得他太爱在媒体和秀导面前表现自己,对旁边的人耸肩撇嘴,夸张地模仿着月时宁的动作。
不想正式走秀上,台上果真出了状况,有人的坠饰掉落在台上来不及捡起,被后一个人踩到一个趔趄险些当场滑倒,还有人因为表现欲过度步伐太奔放,转身时肩上的串珠流苏甩起,绞住了长发打卷的发尾,最后只得歪着头走完回程的路,正是那个不久前才嘲笑过月时宁的小模特,背后的闪光灯在狂欢,下台的一秒,他泪流满面。
虽然这不能算模特全责,但免不了被秀导迁怒:“你们以为让你们换好行头彩排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让你们发现问题吗!
既然东西不牢靠了为什么不能提前说!”
设计师更加恼火,准备了半年的心血全被这种事抢了风头,媒体一定会将舞台失误作为噱头来报道,他愤愤盯着出问题的模特,似乎要将他们的面孔牢牢记住,将他们永久封杀。
简翛回头看了一眼在角落里默默擦眼角的小模特,白人发育早,看着像二十岁的人实际年龄大概只有十六七,他放在素人里是妥妥的帅哥,但混迹在一干超模间却泯然众人。
也许这是他为数不多替自己博前程的机会,可惜没能把握住。
就像月时宁说的,男模的市场太小,僧多粥少,打翻了这一碗,未必还有下一碗。
他终于能体会到一点月时宁的紧迫感,模特在这里真的就像一种快消品,从头到脚被凝视被挑拣,会因为腰间多出的一两肉被羞辱,因为额头多出几颗痘痘收获化妆师无声的怨怼。
他们是时尚圈名利场中的一次性耗材,少数被冠以“超模”
的名号,拥有更长久的生命,有资格坚守本心做自己,而多数昙花一现,甚至只是花下绿叶,被设计师们召之即来,再弃如敝履,青春耗尽时才醒悟,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华而不实的梦,到头来一无所有。
月时宁能这么迅速在这样现实又混乱的圈子里站稳脚跟,除了老天赏饭吃,更重要的是独一份的清醒,能拿到的尽力争取,拿不到的绝不惦记。
“得到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些东西我明明付不起,硬拿的话,后果可能会很惨。”
他在某个杂志采访中这样说。
简翛看着弯腰趴在水池边的人,替他扯了扯上衣盖住后腰:“想吃什么我去买。”
“包里有代餐奶昔,香草和巧克力,你要哪个?”
月时宁冲掉头发上的泡沫,接过毛巾大力揉搓着头发,抱歉地笑了笑,“下午还有一场,不敢乱吃,先凑合一下,晚上再带你吃好的。”
“香草吧。”
简翛掏出梳子,在烘干机下替他梳顺湿漉漉的头发。
作者有话说:
工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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