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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主院,就看见正厅房门敞开,侍女们正在收拾碗筷,张听随意抓了一个人过来问:“大人呢?”
“大人和明月姑娘去书房了。”
张听转身往书房去,却不曾想刚临近院子,就看见丹青正蹲在道边,低头拿着树枝玩蚂蚁。
“丹青?你在这干什么,大人呢?”
丹青没说话,只朝书房的方向努努嘴。
张听看过去,书房大门紧闭,窗牖紧紧阖上,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纱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
这青天白日的,把房间遮的这么严实,只要是不傻都能看出端倪。
张听摸了摸脑袋,疑惑问:“咋啦?大人伤口怕风?遮这么严实。”
丹青:“……”
抬起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听哥,你听我的,最好先别进去,不然大人很可能也把你送去老宅跟表小姐作伴。”
张听想起刚刚门口王蓉儿梨花带雨的模样,一阵恶寒,“算了算了,我不进去就是了,至于么,还神神秘秘的。”
书房内
明月衣带渐松,双脚离地坐在书案上,案上的砚台被打翻,将宣纸染了一片墨迹,摊开的书籍七零八散落在地。
明月的下巴搭在颜煜的肩上,双唇红肿,腰肢被人紧紧扣住不能动弹,双手无力地攥在男人胸前。
温软的触感流连在她的耳廓,颜煜抬手,轻轻摘下挂在她耳垂上的丁香,“嗒”
的一声银质的丁香与书案发生碰撞,明月的身子也随之一颤。
“唔……”
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流窜全身,明月双手收紧,紧紧地抓住颜煜的前襟,双腿紧闭在两人之间,还怕扯动他的伤口,明月一下都不敢动。
耳垂的软肉如朱玉般被人反复研磨,明月受不住,颤着身子想退缩,却被男人箍在掌中,被迫承受着山雨欲来的溃泻。
被束缚的快感在隐秘处节节攀升,明月贝齿咬着唇瓣,将呜咽声含在齿间。
感受到怀里的人把自己的衣襟攥得越来越紧,颜煜低低地笑了一声,听在明月的耳中犹如平地惊雷。
颜煜的身子退开了一些,明月赶紧低下头想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颜煜不准,起了点坏心,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明月双目含泪,睫毛上还挂着不易察觉的水渍,红肿的双唇轻启,被欺负得楚楚可怜。
颜煜目光幽深,危险地眯了眯眼,又倾身覆了上去。
窗外,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此刻竟开始下起了小雨,雨声淅淅沥沥穿过枝叶打在窗牖的木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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