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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泽闻言怒目瞪着他,赵澹又是一笑:“怎么,就凭你这功夫在战场上还想立功封妻荫子?不若老老实实的做你的义德候世孙,日后承个子爵罢了。”
秦清泽气得用力一捶地,好歹也是表弟,袁琤见他这样子心里也心疼他,拉着陈惟把他搀起来,扶到石凳上,用水湿了帕子,轻轻给他擦脸上沾染泥与血。
好半日秦清泽才缓过来,喝了一口茶,喘着粗气对赵澹道:“今日我技不如人,但是日后咱们再来一场,那可就说不定谁赢谁输了!”
赵澹就喜欢这样硬脾气的人,闻言对他也好感了几分,不再是纯粹的厌恶,嘴上却没饶过他:“若是真想赢过我,你就好好先练练功夫吧,莫要把心思纠缠在一些儿女之事上。”
秦清泽哼了一声,却没有直接出言反驳,等到袁琤给他处理完伤口,他站起来,冲着袁琤一拱手:“家去我就与爹娘说,我与表妹之事先暂且搁在一边。
但是,我并不是放弃表妹,表哥说的对,我如今文武皆不成气候,不就无法给表妹一个好的未来,待我拼出来了,定要上门提亲!”
说完也不管三人什么脸色,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院外走去。
出了院门,只听门外一众伺候的下人惊呼声,秦清泽不耐烦的挥挥手:“叫唤什么,小爷不过是摔了一跤罢了,闭上你们的嘴!”
秦清泽是从茂林院受了伤的消息,自然瞒不过袁国公府的一众长辈。
事涉赵澹与陈惟,许老夫人索性不管,把他们全都推到袁国公那里。
袁国公神情莫测的看着三个脸色不同的孩子。
袁琤有些内疚,但是也有些倔强。
陈惟笑嘻嘻的看着袁国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看样子还想打圆场。
赵澹依然面无表情,但是却对袁国公说了一句:“那小子真文不成武不就。”
袁国公看着这三个年轻气盛的孩子叹了口气:“今日打的是咱们自家人,尚且好说。
怎么日后你们要成那纨绔了,日日到街上拎着拳头揍人去?”
袁琤在祖父面前,哪里还有少年举人的得意模样,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半日才回了一句:“谁让他打妧儿的主意,我不过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本事罢了。”
袁国公无语,想到当初秦西驰求娶袁舒宁的时候自己的表现,竟然与这几个孩子有了几分感同身受。
他轻轻咳了咳:“行了行了,这件事情自有大人做主,哪里用得着你们几个出头。
明日琤儿去你姑母家道歉去。”
今日袁琤的确没想着把秦清泽揍成这样,听到袁国公的话,倒是心甘情愿的想去道个歉。
赵澹与陈惟自然与袁琤共进退,三人说好明日一同去义德侯府。
却没想到傍晚袁舒宁又匆匆跑来袁国公府,直奔正院见了许老夫人有些难堪有些羞愤:“娘,我家那个小兔崽子他…他竟然死活不让家里来求娶妧儿了。”
许老夫人大惊:“怎么,难不成今日清儿竟然记琤儿的仇了?”
袁舒宁急忙摆手:“那倒不是,他同我说如今他没有功名也没有前程,求娶妧儿是委屈了她,待过些年,他有了前程之后,再上门求娶。
也不顾自己脸上的伤,非要赶着我今日就来同你说,我这个当娘的心啊…唉…”
许老夫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为难,犹豫片刻,才同袁舒宁开了口:“今日其实自你们走了之后,妧儿也同我说起这个问题。
妧儿她说对清儿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兄妹之谊…两个孩子既然都这么说,不若此事就此作罢吧。”
这下换成袁舒宁大惊:“娘,清儿不过是怕自己耽搁了妧儿,却依然有求取妧儿之心呀。”
许老夫人叹口气:“难不成咱们还能为难孩子们不成,清儿年纪尚小,如今你回去同他一一掰扯说清楚,过几年待他遇到自己真正的心上人,应就把妧儿给忘了。”
袁舒宁有些生气,却也知道这种事,若是一家不同意,也着实强求不来,看着许老夫人坚定的眼神,只能低着头失望道:“此事我回去同清儿说一声吧…若是他能想通最好,若是想不通…过些年定再来求娶妧儿!”
说完也不待许老夫人回答,行了礼就匆匆离去,早晨来的时候明明还好,觉得此事十有八九能成,可不知为何只不过一天而已,就变成了这样…
第二日袁琤三人上门道歉的时候,秦清泽也同他们粗声粗气的说了自己的计划:“我打算过些日子就去军中,不管是去寻大表哥也好,还是我爹给我安排一个地方也好,总是要历练一番。”
袁琤万没想到自己把表弟逼到这个地步,心里也是有几分内疚:“表弟何须如此,不若你先留在京中学文习武,如今你着实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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