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而过的时候,詹子延仿佛能感觉到对方无处安放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堵得他呼吸一滞。
“我们詹老师不娶媳妇儿。”
骆恺南接过袋子,毫不客气地抽出吸管,插进豆浆盖子,边喝边说。
詹子延猛然回神,心脏狂跳。
“他要全身心地投入到折磨学生的事业中,是不是,詹老师?”
骆恺南神色冷淡,但这话明显是句玩笑。
后边排队的学生笑得更欢了,有人大着胆子喊:“詹老师,这学期手下留情啊!”
詹子延转头,镜片寒光一闪,看见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他必修课的学生。
或许是选了他这学期的选修课,可选修课还没开始上课呢,怎么就认得他了?
那名学生没想到他会望过来,吓得赶紧缩起脖子钻进人堆里。
与学生开玩笑素来不是詹教授的长项,他想着该怎么回,一认真思索,就无意识地皱眉。
奇怪的是,下一秒,后边的学生迅速安静了,仿佛突然间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骆恺南拍了他的后背:“走吧,别堵在这儿。”
再不走,这冷峻肃然的表情能让一堆学生晚上做噩梦。
詹子延没多想,点点头,随之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刚喊出声的学生心有余悸道:“完了,他不会生气了吧?”
“肯定是,你看他脸色多冷。”
“他记住你了,这学期你铁挂。”
“救命……”
“诶,话说跟他一块儿的帅哥是谁?没见过啊。”
“我也想知道,你觉不觉得他俩挺配?”
“你疯啦?给詹教授凑cp,被他知道了你就等死吧。”
詹子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终于重获安全感,转身问:“你怎么来食堂了?”
骆恺南放下包,从塑料袋里取出早餐,一样样摆在自己空无一物的办公桌上,说:“等你半天,以为你睡过头了,刚想自己去买早饭,正好碰上你。
我爸往你卡里转了一万,收到了吗?”
詹子延诧异:“骆校长转给我的?是为了答谢我吗?这不行,我得还回去。”
骆恺南:“你收着就行,我跟他说以后和你搭伙吃饭,他就往你卡里充了钱,省得我们每天转账了。
托你的福,我的饭费不用自己掏了。”
骆校长看见自己的奇招效果显著,詹教授果真不负期望,才一天就把骆恺南收拾得乖乖去听课,大喜之下,十分爽快地答应了要求,压根没细想,等他后来意识到自家混小子又一次骗了他的私房钱后,骆恺南早就和詹子延一块儿吃遍食堂了。
这个理由可以接受,詹子延便没再问。
今早哲学系的第一节课在八点,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詹子延以往都是匆匆应付,今天却没法这么做,被骆恺南盯着吃完了一个煎饼和一杯豆浆,狭小的胃撑得直打饱嗝,有失老师仪态,在办公室里来回溜达了好几圈消食,卡着点进了教室。
骆恺南跟在他后头,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看他手腕。
果然过胯了。
黑色西装裤不紧不松,熨烫得服帖挺括,看得出两条腿笔直修长。
就是太瘦了。
骆恺南垂眸,看着他西裤下、皮鞋上露出的一段裹着黑袜的脚踝。
好细,自己一只手似乎能握住他两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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