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冷意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安绒茫然地睁大眼睛。
“我不想让你失望。”
alpha将他紧紧拥住,半晌像是妥协一般将头低了下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会,甚至连机甲都没办法驾驶了。”
安绒直到听到这里,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换做从前,他根本不敢想象指挥官先生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现在……他却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不安定。
眼眶逐渐酸涩,他微微挣扎一下,毫不犹豫地转身仰头看向了刑忱山。
alpha还来不及隐藏脸上的表情,微红的眼眶就暴露在了安绒的视线之中。
心脏像是瞬间受到了某种重击,安绒的眼神软化了。
他抬手捧着刑忱山的脸,动作很轻。
“我知道,你不用难过,记不起来是因为你受伤了,但无论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很厉害。”
刑忱山速来淡漠的眼底情绪变得复杂万分,细微的水光覆盖在瞳孔上,像是里面缀了一颗漂亮的绿宝石。
不知为何,安绒的眼眶也微微发酸了。
“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不要难过,就算不会制造能源也没关系,我们努力想办法离开这里。”
他话音刚落,刑忱山便有些失控地大力将他揽入了怀中。
身体严丝合缝,安绒几乎觉得自己在信息素和他胸膛的包围裹挟之下难以呼吸。
可这种难受的感觉却又让他感到安心。
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受虐|狂,能够忍受一切刑忱山给予他的东西。
无论好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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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绒从没有见过这样脆弱的刑忱山,同时他也很后悔,时至今日,他才意识到了刑忱山失去记忆后所产生的强烈自卑。
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安绒不允许他和自己一起出去找食物,也一直嘱咐他要多加休息。
但他却从没想过,刑忱山会因为自己失忆前后的强烈反差而滋生不安感。
从前的指挥官受万人敬仰,似乎无所不能。
可现在他能记起零碎的记忆,或许在梦境中能够回忆起那时候的辉煌,醒来却是脑袋空空。
这样剧烈的反差感没人能够适应,即便他是刑忱山。
安绒懊悔与自己竟然没察觉,也在后面几天的日子里给予了刑忱山尽量多的关心。
但之后的时间,alpha也逐渐变得难以掌控了起来。
就像是现在……
帐篷的布帘并未完全放下,丝丝缕缕的信息素交缠在一处,可空气并不流通,于是浓度便越发升高。
omega细长的小腿微微绷紧,仿佛随着某种顶撞不自觉往下一蹭,将帐篷底部的软垫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莹白脚尖绷紧,跪到泛粉的膝盖触底,朝着外面爬了还没一点,便被滚烫大手攥着脚踝扯了回去。
“呜…那里不行……”
omega发出低低的哭腔,仿佛已经不堪重负。
细白的手指有些痉挛,反手去推身后的人,可是却被大力捉住,变得更好借力。
缠绵的吻落了下来,湿润温柔。
安绒有些累了,结束以后只能将薄被卷在身上,控制不住地发颤。
察觉到那人又要过来,他眼眶更红了,声音沙哑委屈。
“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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