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阮听时指向阳台门口那个脏衣篓:“我闻到酒味了。”
郁桉颤了颤眼皮。
她无法想象,对方会拿着她的衣服细细嗅闻的画面。
以为阮听时只是坐在沙发上,就闻到距离好几米远的脏衣篓里的外套,所散发出来的酒味。
话说这鼻子,也太灵敏了吧?放在侦探片里都能轻易破案的程度了。
郁桉哦了一句:“聚会地点在酒吧。”
接下来两人就都没说话。
阮听时喉咙滑动了好几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止住了。
脏衣篓的衣服她没打算那么快洗的,但阮听时总是明里暗里提醒她还有一脏衣篓的衣服没洗,坐在沙发上的眼神没事就喜欢往脏衣篓里瞥。
郁桉心想对方有洁癖,看脏衣篓里的衣服没洗不顺眼挺正常。
完成年终总结报告后她松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电脑的她心血来潮,偶尔勤奋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阮听时忍受不了衣服没洗一直放着,她于是干脆就去把毛衣和外套解决。
外套可以直接扔进洗衣机里,但毛衣领子上的口红得拿软刷刷几下揉搓掉,这样再放入洗衣机才能洗得掉。
说干就干,她拎着桶去阳台,撸起袖子半蹲着,垂眸寻找衣领上的印记,另外一只手握着软刷,往上轻轻的刷着。
阮听时不知何时站在阳台门口的,抱着手臂,落下颀长的影,郁桉被吓了一大跳,抬起眸:“你怎么.........”
她用手背擦了下额前的发丝,把话说完:“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
“为什么要用刷子刷?”
她明知故问。
郁桉回答得坦然:“不小心弄到口红了。”
“你化完妆再套毛衣的?”
“当然不是.........”
郁桉停顿了下,将衣领对着灯光,看上面的口红有没有被刷掉。
“可能是朋友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给蹭到的,酒吧嘛,很吵的。”
这话无可挑剔,也是事实。
酒吧吵,有时候和人说话,都得凑到耳边将嗓门放到最大,才能让对方听清。
她目光澄澈,让阮听时恍然觉得刚才自己好像问得有点多。
于是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点着手臂上的衣料,没再说话。
郁桉和阮听时的作息时间有时候没法同步,她生活很规律,每□□九晚六,偶尔加班,阮听时就不一样了,对方有时候应酬很多,早早就得出门,有时候下班后还有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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