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捏了捏谢砚宁的脸,谢砚宁抬眸看她,许唯一对上那含着侵略性的目光,心脏猛地震颤。
她好像误把谢砚宁当成松子那样的小奶狗了。
谢砚宁二十四岁,是一个很躁动又禁不起撩拨的年纪,那天他说“你可以一直吊着我”
,但这话似乎不是免死金牌,不能保证许唯在这种时候可以全身而退。
许唯的手臂抵着谢砚宁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毛衣感受到谢砚宁健硕的肌肉。
谢砚宁的吻落在许唯的颈侧。
这次是他蛊惑了她。
许唯低下头,主动回应了谢砚宁的吻,她搂住谢砚宁的脖颈,掌心贴着谢砚宁的后背,轻轻摩挲。
食色性也,人欲如此,许唯给自己的冲动找了借口。
前二十七年为了生存生计而活,现在谢砚宁来了,带着她走出混沌过去,她突然就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需求,想耳鬓厮磨,想肌肤相亲,和小三岁的男人,和谢砚宁。
谢砚宁的吻从许唯的唇慢慢往下游离,睡裙的裙摆不知为何慢慢往上卷。
最后是谢砚宁主动停住,他松开手,额头抵在许唯胸口。
许唯也从悸动中平静下来,她有些后悔,更多的是歉疚。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很不负责任,每次都不抗拒甚至主动,然后又拒绝谢砚宁的示爱。
她曾在深夜卑劣地想:如果她和谢砚宁就仅仅保持着这样的身体关系,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等谢砚宁厌倦,等他离开,她不用投注真心,更不用承受心碎的风险。
没有被爱过的人,该怎么坦然地接受一份爱呢?
如果年轻十岁,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扑进谢砚宁怀里,可她现在顾虑太多。
在这个薄情的世界,真心变成了奢侈品,经年之后,许唯不再是福利院的孤儿,也不是许家没人疼的大女儿,她已经打拼出一番事业,不愁吃不愁穿,但面对着炙热的真心,她仍只隔着玻璃窗窥探,不敢触碰。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揉了揉谢砚宁的耳朵,说:“对不起。”
“没关系,我说过的,都随你。”
“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
谢砚宁把许唯搂到怀里,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一起。
“小唯。”
“嗯?”
“我有一个优点,我从小到大对待喜欢的事都不是三分钟热度,”
他低头看着许唯,轻声说:“所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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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在温柔乡里恢复了精力,许唯再次投入工作。
在谨慎地查阅资料咨询同行,以及参考了林从南的意见之后,许唯最终决定在智能爬架和大型起重设备两个方向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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