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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清空了,只有几台摄像机,安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苏柚白在昏暗的灯光里吻着沈伯远,简遥亲吻着谢祁年,耳鬓厮磨,谢祁年埋在简遥的颈边,探寻着他的喉结,一路留下红色痕迹,桂花香气里带着薄荷味道,又甜又清凉。
在简遥仰起头的瞬间,他好像听到谢祁年在叫他:“宝宝。”
记忆猝不及防冲进脑海,和过去光景重叠了,他迷蒙地想:大概听错了。
没有人喊停,谢祁年也不可能停下来,他覆盖住简遥,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在摄像机拍不着的地方,他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声安抚他:“别怕。”
简遥没有害怕,连害羞都没有,根本来不及,他的身体太熟悉他了,每一寸都在震颤。
这样的戏份,肯定有一个人要牺牲的,谢祁年必然不会将简遥暴露在镜头里,他耐心地深吻一记,随后微抬起身,将上衣的扣子解开,脱得很急,保持醉酒的状态,甚至带出了男人急色的模样。
谢祁年看起来身形修长,穿衣显瘦,脱下衣服却一点都不瘦弱,每块肌肉轮廓鲜明却不突兀,在镜头里很有美感,肩颈上水珠滚落下来,落在简遥的嘴角,他们的深吻还未结束,简遥舌尖一勾,便将水珠舔进了嘴里。
艰难竖起的心墙轰然倒塌,谢祁年强撑着提醒自己在拍戏,身体和思维分道扬镳,绷得狠了,涨得发疼。
简遥似乎不得要领,四处点火,一路到了他的胸口,贴近吻着,谢祁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低声喘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上,又把被子胡乱扯到身上,堆在腰部以下。
他探手下去,被子里只到达腰部,从摄像机里看,却像伸到更往下的位置,不过对于简遥来说也够了。
他在他掌心不停发颤。
两个人抱在一起,摇臂传来咔哒轻响,在窗户外倒退,退进了雨里。
听到「卡」的那声响,谢祁年竟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只到这里,必须只到这里,否则他不敢保证后面会变成什么样。
怀里,简遥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眼睛含着雾气,唇线都晕染开了,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手指捻了捻他的唇,声音有些低哑:“疼么?”
简遥仿佛没听见,半睁着眼眸,一直一直望着他。
——
沈伯远逃了,在苏柚白想要和他彻底拥抱的时候。
沈伯远提着衣服仓皇地后退,一边退一边说:“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重复了很多遍。
苏柚白来不及起身去追,就见沈伯远慌张地推门而去,他心里忽然凉了半截,酒气还在,热度却已经消了,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眼泪从眼角淌下来,又想哭又想笑。
像慌里慌张寻找巢穴的鸟,一头栽进熟悉的怀抱,那些牵挂有了新的注解:他喜欢上了沈伯远。
他这个人不在意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小时候就是混蛋头子,现在也叛逆,他不觉得喜欢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对,爱了就是爱了。
可沈伯远呢?
桌上的饭变凉了,他缓了很久,爬起来穿好衣服,重新坐在屋檐下。
一等就是三天。
沈伯远没回来,他胸口的热气慢慢变凉了。
——
孟辉对这个部分很满意,唯一感到遗憾的是,简遥的镜头有点少,完全被谢祁年盖住了,严丝合缝的,看来只能拿打光和后期把这段补上,比如外面的雨帘打在树叶上,镜头语言唯美周全。
两个人都披着毯子,在取景器后面看回放,简遥第一次在镜头面前看自己的亲热戏份,非常不习惯,尤其现场没有其它声音,两个人口舌纠缠和呼吸声放大了N倍,片场瞬间变成超大号蒸笼,简遥觉得自己这屉小笼包已经熟了。
孟辉作为导演,戏比天大,一边回看一边点评:“不错,这块光影过来,银幕上效果绝对能出来。
谢老大可以啊,最近没少锻炼。”
“这个部分很好,挺有张力的,”
他凑近认真盯着细节,跟两个人说,“后面还有些戏份,按照这个程度就可以。”
一回头,简遥眼神发飘,谢祁年倒还好,可能因为太热,他把毯子搭在了腿上。
之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程芬把简遥叫走了,他回头看了眼谢祁年,发现他还坐在原处,没有跟孟辉一起去B组。
程芬注意到两人气氛怪怪的,不过没多问,兴奋地拉住简遥说:“你的广告片做完了,他们商量着用你之前《日光颂》的片段做广告曲,给了双倍费用还有版权费,今晚上线。”
简遥听到费用,也开心起来,尴尬一扫而空:“那么快?”
程芬说:“他们要赶七夕节做宣传,就差一周了,不算快,我把钱打到你账户里了,你一会儿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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