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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回神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大伯在说,“女人的头,是留给夫郎梳的,男子的腰,是留给妻主搂的。”
想起这句话,陆小渔耳根发烫,手抠着膝盖上那个破了指甲盖大小的口子,眼睛眨巴的飞快。
他现在还莫名觉得,腰腹处沈沉醉手臂箍紧他腰的那种,让人头皮发麻身子发软的感觉还在。
为了分散注意力,压住心底那种怪异的感觉,陆小渔主动开口,用手搓着膝盖,凑头跟她小声抱怨,“刚才他手劲太大,摁的我腿疼。”
至于他误会两人是小两口的话倒是没提。
他跟沈沉醉走在一起,几乎不认识的人,都误以为这俩是对儿刚成亲没多久的小两口。
这话陆小渔光今天一天就听了不少次,每回想解释都会被沈沉醉有意无意的打断。
他转念一想,这些人以后又不一定能见着第二面,跟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
沈沉醉眉头微微皱着,看着被挤的缩成一团的陆小渔,想说以后咱们有钱就坐轿子。
可她家眼下情况是连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更别提轿子马车了。
这话现在连提起来都觉得奢侈。
沈沉醉索性闭嘴,不跟陆小渔空许这些还没有实现的话。
她只是伸手,用胳膊把陆小渔整个人都虚虚的揽在怀里,用手臂跟身体给他在这样的条件下,力所能及的给他撑出来一小块能活动的地方。
手臂终于不用再挨着陌生人的胳膊,陆小渔笑着仰头看沈沉醉,声音清甜小声道谢。
这种把陆小渔虚揽在怀里的感觉,让沈沉醉觉得身心荡漾,自己被挤成纸片都甘之如饴。
突然听到陆小渔开口喊她,沈沉醉腰背一僵,猛的把飘远了的思绪收回来,心虚的移开跟他对上的视线,低头说,“没事。”
沈沉醉手臂抬了一路,到村头下车的时候,整条胳膊都隐隐发酸,但心情还不错。
天色微黑,只是还能看到东西,各家各户还没到点灯的地步。
沈沉醉眼睛迷离的看着远处,在想下次该找个什么样的由头,晚回来那么一会儿。
天黑了,她才有借口拉陆小渔的手。
想到自己在驴车上搂住陆小渔腰的时候,沈沉醉的心里依旧微微一振,泛起酥麻。
她知道他腰细,没想到那么细,盈盈一握,用力搂着都怕他断了。
沈沉醉乱想的时候,陆小渔正低头把自己的荷包掏出来,抬头喊她,“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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