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礼貌的敲门声,齐向然下意识侧过头避开芳姐的手,眼神一不小心便直直跟站在门口敲门的人对上。
他顿住了动作。
那人还是类似昨天的打扮,一身休闲服,宽肩窄腰大长腿,头发只是简单弄了弄,进门时头顶差点都要碰上门框。
芳姐愣了下,收回手。
她没见过江纵,乍一看见他,还以为他跟从前那些人一样,是特地来找齐向然麻烦的,于是挺胸叉腰,一副泼辣的架势挡在齐向然跟前,不客气地朝他抬下巴:“你谁啊?”
江纵走到他俩跟前,视线扫过芳姐的打扮,在她刚才触碰齐向然的那只手上做了略微的停留。
他朝她颔首,“我来接然然。”
他没多看她,目光又很快落在齐向然身上。
听到这称呼,凑近又见江纵这身衣服并不像是他们这里的人会穿的好质量,见到他浑身上下形容不出的气质。
芳姐气势弱下来,背绷得没那么直了,她冲齐向然使眼色:“这人你认识?”
齐向然却没动,似乎是被魇住了。
有什么东西霍然从他身体里撕出去,只留躯体在地面,让他僵硬得像根死木,像块顽石。
芳姐又叫了他一声,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天知道他这时候应该做个什么反应出来——昨晚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就没想过江纵今天还会再来!
可江纵还是来了,不仅来了,他还一脸平风静浪,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像齐向然在他面前那些惊世骇俗的剖陈,不过是一时冲动一句戏言。
他盯着江纵,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破绽。
可江纵见到他近似发呆的注视,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伸手去碰齐向然的脸颊。
一阵风过,云开天光,眼前忽然变得明光瓦亮,还是那只手,在梦里面也会常出现在齐向然面前的手,只是这么稍微一动,就调动了齐向然的所有,他的呼吸、心跳、全部注意力、他追寻的本能甚至他游荡在人间的灵魂。
他见到那只手越来越近,在慢倍速流动的时空里,拨开光与影,逐帧逐格向自己靠近。
感受到气温异常的迅速升高,齐向然心脏忽然一阵缩紧,在江纵指尖快要触碰到自己的刹那,他如梦方醒地躲开了。
他望向江纵,这时候江纵的眉头却舒展开,脸上是他在对方那里很少见过的表情,竟然让人感受到一种蛊一样的温存。
“齐向然,”
他听到江纵开口,低声叫他的名字,“过来。”
下一刻齐向然立即确定,那的确是一种蛊,因为江纵让他过去,他就身不由己地过去,不仅如此,他还像极了一个被蛊操纵的傀儡,自己主动将脸颊轻轻贴上了江纵的指背。
江纵的指背在他脸颊停留几秒,再往上,探到了齐向然滚烫的额头。
“你发烧了。”
他声音低低沉沉。
是啊。
我发烧了。
齐向然垂下眼,看着阳光下江纵的影子,用一种近乎替自己悲哀的神情。
我可能在昨天你踏入那间屋子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发烧。
可能在你回国后见你的第一眼就开始发烧。
可能从发了失心疯借酒吻你的那一口就开始发烧。
可能在意识到自己讨厌你讨厌得不行的那个瞬间就开始发烧。
当命运被交换,我成了齐向然,与你相遇、成长、跟在你身后磕磕绊绊。
你有没有意识到呢,你的呼吸决定我的心跳,你的眼神决定我的哭笑,你的关心触碰决定我的体温降低还是升高。
所以我在发烧,那再正常不过了。
因为被命名为江纵的你是致病菌,如果江纵向齐向然发起攻击,齐向然的免疫系统从来全无办法对他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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