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然赶紧向江纵讨刚才的湿纸巾,一整包全都塞到崔丹珍手里,犹豫地问:“你……好点了吧?”
认出来是齐向然,崔丹珍抿着嘴点点头,低声说了句“谢谢”
,才抽出纸巾一点点仔细擦着脸。
其实她长得很清秀,有一双杏仁眼,只是很少怎么打扮,总让人用朴素形容她多过清秀。
齐向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跟崔丹珍从没说过几句话,仅限于认识,在这种情况下碰见,只能是尴尬的面面相觑。
以他俩的关系,他甚至没办法问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他只能说:“刚好看到你从医院出来。”
崔丹珍擦完脸,捏着纸巾,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透出点虚弱来:“是……我来交之前的欠费。”
齐向然点点头,没多问什么,其实这一瞬间他想到很多,最后脑子里晃过的是崔父买套时在他面前掏出来的红票子。
他完全可以想见,这个家庭里有一位如何人渣的丈夫和父亲。
说完话,崔丹珍似乎也不知道该对齐向然说什么了,看了看站在他的江纵,踌躇了会儿,说:“要是没事的话,我……”
“其实我之前找过你,”
齐向然还真有事,他赶紧截住她,“我上一次联系到严彭,是崔阿姨准备出院的前一天,”
看着崔丹珍变得有些哀伤的脸,齐向然有些不忍心问出来,他顿了顿,声音放轻,“当时不是都要出院了吗?后来怎么……”
齐向然还是住了嘴。
这话问出来只会给人徒添伤怀,他沉默几秒,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所以严彭去哪儿了?你联系得到他吗?”
崔丹珍很轻地摇头:“我妈断气那天晚上他和我爸打了一架,把手机摔坏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走了。”
她脸上果真出现齐向然预料到的那种凄惘伤怀,是一种在脆弱之际被抛弃的忧戚,“他没跟我说什么,只是给我留了三千块钱,大概是去京城了吧。
他妈妈在那边。”
严彭彭的确是跟齐向然说过想去京城,却没说他妈也在那边。
当时齐向然借给他五千,又听那群混混说借给他一万,再加上从别处借来的钱,他身上两三万应该是有的。
但照齐向然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会抛下崔丹珍不管,也不可能会因为这点两三万的欠款带上妹妹跑路——他那辆捷达就停在河边,要跑路的话这些东西不可能不处理。
齐向然想不通。
不过既然连崔丹珍都不知情,那这些事情只有等严彭彭回来才能真相大白。
“你也别想多了,或许他有什么急事。”
齐向然安慰了她几句。
说话间头顶树上忽然有蝉鸣响起来,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针一样刺破鼓膜,争先恐后地往脑子里钻。
齐向然听得头疼,扭头一看江纵,江纵竟然一直看着自己,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一点催促的意思。
他被江纵这个神色怔了一下,几秒后才问:“这是我朋友的女朋友,可以送她一起回吗?”
回程路上,因为有外人在,齐向然没那么不规矩了,座椅也调到正常角度,偶尔跟江纵搭几句话,没多大会儿就开到了地方。
下坝村的云散开了,这会儿正是阳光最漂亮的时候,天蓝得透彻,满世界都是热烈明亮的金黄色,美中不足的只有河对岸两个大烟囱排出的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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