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自己这只鸠占了巢穴的那位哥们儿回没回去,要是回去了,两家聚餐时,江惜对面的那个座位就是他的。
他妈会拿那套描忍冬纹的收藏级骨瓷给他盛饭,吃西餐的话,桌面上会摆马蹄莲,从花枝中间看过去,能看到斜对面的江纵。
吃饭时,两家人会热热闹闹地闲话,江纵很少参与进来,有长辈问到他,江纵嘴角会勾个淡笑——齐向然总觉得那个笑是坏的,是毫不在意,但实际上从他脸上好像找不出来这种情绪,或许是江纵太成熟锋利的长相作祟。
他想细究其中原由,后来却跟江纵交恶,见面越来越少,直到江纵出国,他来了下坝村。
那位真正的齐小少爷要能和江惜和睦相处,替他亲爷爷了了这桩娃娃亲的愿,那江纵就是他大舅哥,他可以直接叫江纵“哥”
而不是“纵哥”
,他们是正经八百的一家人。
屋子忽然暗了点,“咚”
一声,只用两条腿支撑平衡的木椅另外两只空悬的椅脚砸回地面。
齐向然坐起来,视线也由屋顶移到门口,他见到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背着光,面相看着挺温和,头发剃得狠,满脑子青黑的发茬。
“要什么自己拿。”
齐向然看出他是来干嘛的,没多注意他,低头摁开手机,游戏背景音“噔”
一下响起来。
男人没往货架走,只到齐向然放水杯烟灰缸的收银桌前,低声问:“这不是辉哥的地方?他人呢?”
齐向然“啊”
了声:“鬼知道去哪儿了。”
游戏界面已经加载出来了,他随便进了个地图,飞机声嗡鸣,直到齐向然操纵人物跳伞落地捡枪,一口气把旁边几个都干掉,再抬头,这男人还杵在跟前不动。
“我说叔啊,”
齐向然继续玩儿,“你要找他,就给他打电话,站这儿挡我光了。”
男人说:“我不找他,就问问。”
他犹豫了会儿,“拿两个散的吧,两块一个?”
“涨价了,”
齐向然空出一只手拉开抽屉,给他拿了两个散装的套扔桌上,“最便宜的三块。”
男人没多说什么,掏钱出来,从一把零钱里找出一张磨损得厉害的五元,一枚硬币,给齐向然放在装钱的纸盒里头,抓起桌上的套,和钱一起塞进兜里,出门右转,熟门熟路地进了后头小院。
昨晚那傻逼太敦实,跟扇猪似的,齐向然把他又拽又拖又揍,手臂吃了劲,贴了膏药也半天不见缓解。
游戏没玩几把,手又疼了,他把手机扔到桌上,从纸盒里抓起零钱点数。
数额大点的货款基本都扫到倪辉的收款码上,这些现金零零散散,凑一天也难凑个整,倪辉心情好的时候一般不会过问。
收好钱,齐向然打算去吃个饭,傍晚饭点,管你是卖什么的都要吃饭,所以没什么生意,院子里倒是有厨师在做饭,但他几乎不怎么跟那些女人一起吃。
还是从开向河街的后门出去,他这儿是街尽头,比前头那些地方冷清得多,一出门就碰见严彭彭端个锅闷着头往回走,俩人差点撞上。
“哎,”
他招呼齐向然,“正准备叫你。”
严彭彭家就在隔壁,他把锅往屋里桌上一放,从厨房拿出两个海碗来,“我做的醪糟汤圆,来两碗?你是不是不吃蛋?”
“不吃这玩意儿里煮的蛋。”
齐向然也不客气,进了屋,往摇椅上一躺,“你妹呢?”
“她不想吃这个,前头那条街吃汉堡去了。”
齐向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条街,其实离他们这儿有点远,走路得走个二十多分钟,算是这片最繁华的商业街。
“她不吃,你煮这么一大锅干嘛?”
齐向然接过严彭彭盛好醪糟的碗,还烫着,他又赶紧把碗放回桌上,捏捏耳朵,起身去开旁边的立式电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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