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尘有些惊讶,要知道沈君怀在他眼里是一个完全没有娱乐的人,竟然突然起了看电影的心思,实在有些破例。
沈君怀:“不去了,和你去看电影。”
路清尘早就发现自己左耳听不到了。
刚开始,他会突然感到耳痛和耳鸣,早上起来有时候会发现有少量出血,继而耳内的闷塞感越来越强烈,听力减退,偶尔还会眩晕、恶心,这个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然后就几乎完全听不到了。
他不确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段时间太混乱了,他也不想深究原因。
他小心地给自己画了一个圆圈,缩在这个安全范围内,自我消化一切伤害。
他甚至乐观地想,还好伤的不是手,不是眼睛,否则连画画都不成了。
他有时候听不清沈君怀说什么,所以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就打起十成十的精神,但是精力高度集中的后果,就是人更容易疲惫,听力衰退得就更厉害。
他不敢告诉别人。
谁会喜欢一个残废呢!
电影很搞笑,路清尘随着影院里的观众,也笑得咯咯响。
他摸了摸脸,好像眼泪都笑出来了。
看完电影出来,两人还去看了一场小型画展。
直到暮色四合,他们才回了家。
那之后,他们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路清尘画画、做饭、散步,沈君怀忙碌着临近尾声的项目。
只是,沈君怀很少再半夜回家,他总是踩着点儿按时上下班,也几乎断绝了其他应酬。
要说唯一的不同,是两人不再睡在一起。
路清尘总说自己灵感喷发,常常晚上就待在画室里,而沈君怀需要好好休息,两人便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之前分房睡的模式。
路清尘开始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画画,仿佛时间来不及了一样,画室里堆满了画布和成品。
有时候沈君怀回家他也没发现,反倒是沈君怀好几次强制他放下画笔,必须休息,他才一幅恍然清醒的样子。
这天晚上,沈君怀有个推不掉的应酬,但依然赶在晚上10点前回了家。
屋子里静悄悄的,画室里昏黄的灯光从门下缝隙里透出来一点。
沈君怀洗完澡,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脚步停了停,转而向画室走去。
路清尘蜷坐在画室露台上,头歪在窗边,露出苍白细弱的一截脖颈。
走近了,他纤长的睫毛轻轻阖着,眉头微皱,似乎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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