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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琅清果断道:“包庇。”
包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从来都不可能成立。
就算连坐了村里的其他奴隶,但阿蓉足够幸运,她嫁的是周大官人的儿子,全村最具威望的周大官人,只要周大官人说她与命案无关,她就与命案无关。
可其他奴隶又当真与这桩命案有关吗?
顾琅清微微摇头:“我看未必,莫要胡乱猜测了,先找证据。”
封无境不疾不徐地贴身擦过顾琅清手臂,扬起炙热温度,笑眯眯地道:“师尊终于要听我的话,去看看尸体了吗?”
天边血色夕阳正在下落,村庄被枯藤遮蔽,红光扑在顾琅清面上,映照出他清淡的面容:“好。”
夕阳西下,像是鲜血挥洒在义庄牌匾,薄红氤氲动人,为泛着死气的义庄带来一抹生意。
看守义庄的老翁混浊的瞳孔悠悠转向二人,问清二人来意之后,沉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杵着拐杖站稳原地。
“跟我来。”
艳色夕阳将矮小的老翁背影拉得极长,他一人踏入义庄大门,背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喏,就是那些——”
走到院落深处,一棵粗壮芭蕉树下,老翁握紧手中拐杖,朝着六个棺椁指了一指,“六个人,都死咯!”
封无境瞥了这说话阴阳怪气的老翁一眼,突然笑出声来,低声呢喃着附和:“死的透透的。”
顾琅清径直上前,绕着六台棺椁走了一圈。
察觉无恙后,他随意挑选了一口木棺,指间捏诀,灵力驱动着身后高束的长发随风扬起,那根银亮的皮筋在重重乌黑墨发中尤为显眼。
这时候,一旁的老翁怪笑出声:“哈哈哈,都死咯!”
这声音尖利嘶哑,老翁混浊的眸光落在顾琅清身上,却像是在空虚地看着远方某处:“死了好,埋了好!
不死不超生,死了才是活!”
封无境眯着眼睛端详着眼前老翁,敏锐地问道:“是谁把他们送到义庄的?”
老翁咯咯地笑着,声音都显得囫囵起来:“还能有谁?大官人做贼心虚呗!”
做贼心虚?
若说这几个人是由周大人出的馊主意间接害死的,倒也不无道理。
夕阳迟暮,整座义庄都被镀上一层骇人的金光。
封无境漫不经心地思考着事情关键,余光划过捏诀捏了很久的顾琅清。
忽然之间——
哐!
整口木棺轰然炸裂,碎片木屑弹落飞洒,在空气中卷起一层迷梦雾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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