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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伪善,令人不齿。
都是蝼蚁。
封无境想,把蝼蚁碾碎在脚下,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仙尊跪倒喘息,会很有意思。
仙魔世代为敌,他看不惯仙界的人,尤其看不惯这个虚伪至极的天乾仙尊。
但是,他乐意扒下天乾仙尊的虚伪面皮。
毕竟,就算是仙界的人,在某些方面,身体也是很诚实的。
仙魔向来势均力敌,百年来不分胜负,众人对于这样的局势早已习以为常,平日里二界的摩擦不少,却也不会因此轻易动摇二界长久以来的平衡。
然而,就在前不久,魔界在封无境的厉兵秣马之下实力迅猛增长,一场仙魔大战,魔界大捷,甚至——还掳获了仙界至尊,顾琅清。
逮着这样的机会,封无境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囚禁,言语羞辱。
但顾琅清实在没有料到,封无境居然还能毫无下限地做出这事。
早闻魔尊大人惯爱风花雪月,可这事轮到自己头上,顾琅清着实有些措不及防。
他的两只手臂被封无境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扭到头顶,禁锢在床栏之上,一片昏暗之下,封无境的眼神危险极了。
“仙尊啊,你在本座面前,还装什么清高?”
混乱不堪的挥汗如雨,淹没在浮沉之中寻不到岸,窒息的痛快没顶而至,他咬死了唇瓣,牙上都染着血沫。
他把他一次次地抛入深渊,又粗暴捞起,动作粗鲁野蛮,毫无情意。
直到最后一下,顾琅清被人钳住脖颈,狠厉的剧痛穿透皮肤,迟来的钝痛昭示着——他被猛兽咬了一口。
封无境像是嗜血一般,尖牙利齿直接啃上他的后颈,他的肩膀,直直咬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在床榻上留下痕迹。
顾琅清瞳孔涣散,琥珀色的眼眸此刻有如月色,清亮,可怜,水色涟涟。
他被从深水里捞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被浸得湿润,瘫倒着,嘴里还在沙哑着骂他。
封无境实在觉得有趣,掐上了顾琅清的下颌,强硬地进行了一个吻。
只是吻,残忍地掠夺着天乾仙尊口中宝贵的空气,把他憋得面颊通红,一松手就咳得昏天黑地。
封无境说:“仙尊方才分明爽极了却还一声不吭的模样,真是诱人极了。”
他摩挲着手指关节,从桌上捞过一支毛笔。
顾琅清道:“封无境,你放开我。”
手腕被禁锢,早已在方才的挣扎中破了皮,但封无境一点也不在意。
他哑着嗓子,粗粝的指腹落在他的腰窝,再到脚腕。
封无境扯下自己汗湿的红衣,用衣裳将他的两条腿也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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