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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左右他也无处可去,倒不如索性放心大胆地任人摆布,在这场大概率是由他错误的法术引发的仙界灾难中安然睡去——反正,谅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封无境乌黑瞳眸暗沉一片。
这可是顾琅清叫他睡的,他得听师尊的话。
水声轰鸣,香气四溢,熟睡的少年身上不知何时多盖了一件洁白氅衣,护住他因方才重生而畏寒的躯体。
凶猛的水势不知持续了多久,天地由暗转亮,莺飞草长的暖意重新布满忘忧峰。
白鹤在峰顶盘旋,清泉在峰底酝酿,山石嶙峋,一切如故。
万物复苏,重获新生。
顾琅清房间里,一支摇曳沾露的洁白蔷薇盛放,照射在金黄细碎的阳光下仔细看来,从花蕊处竟然绽开了隐约可见的粉嫩连丝,延伸着向花瓣末端流淌。
顾琅清端详着那抹象征着封无境魔力的浅淡粉红,面色温和地拂袖,把盛放着蔷薇的白玉瓷瓶端放在阳光普照的桌案表面。
封无境自沉睡中醒转,意识模糊地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事态发展,随机被窗棂之外的风和日丽刺痛了双眼。
细微的呼吸之声被封无境敏锐捕捉,他疑虑地寻向声源。
只见封无境的床榻边上,趴伏了一只……挺丑的土狗。
说它丑其实也不是十分恰当,毕竟抛却它身上的污水尘杂,从某些角度看来,这只土狗也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的。
但这都是其次。
封无境嫌弃地盯着那只通体灰溜溜脏兮兮的生物看了半晌,脑中冒出一个悚人的想法。
这只狗,竟与他的符离长得如此相像。
符离,即为狼犬,身长八尺,凶猛威武。
封无境的坐骑齿牙尖利,凶悍到魔界人人谈之色变。
若是被符离狠咬一口,当即血流不止,而后半辈子将会被永久烙上丑陋的疤痕。
虽然不记得具体细节,但封无境潜意识里明白,他曾经与符离相依为命,共同度过了许多载魔界黯淡无趣的光阴。
即使十分难以置信,魔尊大人还是选择相信他的第一直觉。
所以,他的法术成功了?
符离?
沉睡的小土狗像是听到了主人遥远的呼唤,在睡梦中勉强挣扎几下以作回应,呼噜几声之后又继续睡得香甜。
虽然乍见旧友本该欣喜,但见到符离这般蔑视他的态度,封无境不由得怒火中烧,十分不悦地起身下床,尽了全力地提脚对准那只目无尊卑的土狗。
就在下腿的前一瞬,门外忽的冲进两道雪白人影,封无境堪堪止住喷薄的怒火,皱眉看向他的两位「师兄」。
关州脸憋的通红,满面愤慨地指责道:“小师弟,你怎么能欺负我们门派养的唯一一只小动物?!”
封无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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