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像只偷腥的猫儿。
可惜就是瘦了点,不然肯定更讨人喜欢。
铁蛋又吨吨吨喝几大口,问福生还喝不,福生摇摇头,小声跟他哥说:“我要吃妈做的饭呢!”
“你可真精。”
铁蛋把缸子利落地塞给商南臣,跟福生洗了手进屋。
兄弟俩把桌子放上,拿好碗筷之后就在炕上等着吃饭。
商南臣这会儿冷静下来,抱着缸子喝红糖水,还剩下一半,他拉住景娴打算给她喝。
景娴心里正想事儿,蓦地被人抓住手腕,下意识甩开。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紧张地看向商南臣。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是在末世养成的,她没有办法改变,可能这辈子都改变不了这个毛病。
但她没想到,会暴露的这么早。
她等着商南臣问,结果商南臣把缸子塞给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说:“温度刚刚好,你都喝了吧。”
景娴呐呐地接过缸子,想问他为啥不问,最后还是不想失去这桩婚姻,装了一回鸵鸟。
没有家的人是渴望有个家的,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她上辈子被人不当人,末世的时候,人不像人。
景娴一直为了生存苦苦挣扎,家是她提都不敢提的奢望。
就像是个执念,在的她灵魂里生根发芽。
景娴苦笑着想,这或许也是她迫不及待想要结婚的原因之一。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旦商南臣怀疑她,不相信她,决定和她离婚,她会选择离开。
谁知道这事儿就跟没发生似得就这么过去了。
医院那边也没音信儿。
景娴也没再问,平时家里吃的东西够了,就去副食厂买。
白天在家里教孩子学习,她自己写菜谱,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商南臣手里拎着两个长条的木头箱子回来。
木箱子长一米五,宽四十厘米,高也四十厘米。
“这是啥?”
景娴见他把这个递给自己,惊讶的问。
商南臣说:“你不是说要种菜?前几天从后勤拿到木料,找他们帮忙做的两个箱子。”
跟买缸相比,这个东西明显更省钱,也更实用。
这几天,商南臣对她和之前一样,但景娴敏锐的感觉到,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
她装糊涂,商南臣也一样,两人很有默契谁都不提这件事儿。
现在看来,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景娴接过一个箱子放到里屋,靠近西面墙的位置上。
她把木箱子放上去,发现尺寸刚刚好。
“还要弄点土在里面!”
景娴想着自己弄重种些蔬菜在里面,心情特别好,一转头对上商南臣深邃锋利的视线,笑容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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