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大人他怎样了……咳咳…咳。”
因为过于急切,小八呛咳一声,那浑浊的眼眸都亮了一瞬。
小九看不得他这副样子,却还是狠下心说:“你家大人骗了你,早跑了,什么在芙溪镇等你,全都是幌子,只是拿你做掩护罢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你能从崇王手里活下来。”
愿意为这番话能换小八个清醒,不至于再对这完全利用他的王大人再心存幻想。
却没想到话音落下,那小八表情呆愣愣,像是没听懂小九到底说了什么似的,半晌儿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脸上竟是勾起来一个释怀的笑。
“怕是大人早就料到我不牢靠,会将他的行踪供出,才告诉我这样一个假消息吧,这下好了……大人…咳…安全…咳咳”
小八嘴里说着好,脸上却流下泪来,到最后话都说不成句,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那血从他口中呛出。
小九这时候却再也看不下去,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之后,丢给了小十一一把刀。
“给他一个痛快吧。”
小十一抬手接过刀,便要为小九效劳,结果刚走到小八身边,手里的刀刚架上脖颈,便被牢外一道声音打断了。
是此前被小九打发出去的小捕快。
那人低着头,神情掩藏在黑暗中,语气却是恭敬无比:“二位大人,这等牢犯,何必脏了手,不如交给小的们吧。”
一时间整个牢房里,静得恍若呼吸声都能听闻。
小九和小十一皆是心头一凛,二人对视之时,从对方眼里都读到了很危险的信号。
以小九之功夫,却不曾察觉外头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进来一人,甚至距离他们这么近。
此人的内功修为定然在他们二人之上。
在一根针落地都能被听闻的一片死寂里,小九目光从已经神情灰暗,没有任何求生意志的小八脸上缓缓扫过,又转而略过牢外站着的,不起眼的那人。
像是之前打发他去买酒的语气那般轻快:“崇王吩咐此人已经没了大用处,这事便交给你了,把他处理干净,少不了你赏钱。”
两锭银子抛到了那人脸前,他飞快地伸手一抓,头埋得更低了:“是!
大人,小的自当尽心尽力。”
“那人到底是谁?”
小九面目凝重:“小八已经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个时候谁会来盯着一颗已经被弃用的棋子?”
早在小八为王祁引开崇王一行人的追捕之时,小八就已经实现了在这一局里被王祁利用的全部价值。
不过是一把可以重复产出的,不值钱的无骨刃罢了。
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往刑部里安插人盯着他?
电光火石之间,小九眼珠微动,心中涌起一个猜测,嘴里立刻出声道:“小八情况危急,这地牢再待下去我们不动手,他也是难活。
我们盯紧他。”
翌日,并不引人注意的小八重伤身死狱中。
而那用一辆简陋的板车,拉着草席一卷的尸身的人,原本该将那犯人尸体拉到一处集中处理,却没想到半路上拐了弯。
一声闷雷从天边炸开,白日里阴云翻涌,酝酿到这天刚一擦黑,便密密实实下起了雨来。
那板车被一匹瘦马拉着,上头坐着一个人,手里鞭子扬得飞快,那马不知道是吃痛还是被雷声惊吓住,蹄子高高抬起,一路狂奔像是要把身后那板车拉散架。
好在那草系里卷着的人被粗绳子绑在车上,要不是在这泥泞的乡间小道上,早给被甩出去了。
好几个时辰后,那瘦马被身上的人狠狠一勒绳索,嘶鸣了一声,那人停在了京郊一处农家小院的门前。
一胡子花白的中年老人撑着一柄油纸伞,站在门前,身上的粗布衣裳已经被风吹进来的打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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