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从袖里掏出来一做工精细的小巧锦盒,放在桌上往小九那处推了推。
小九未伸手去接,那离王却故作贴心地直接将那盒打开了,敞露在小九面前。
盒中正是他在临渊营作为被筛选出来的无骨刃之后,自己选的那是一精巧的薄弱蝉翼的暗器,此暗器完美贴合他的指侧,可轻轻在人身体上一抚,就是鲜血淋漓,皮肉皆翻。
“崇王想必是小九的旧相识了,听闻我那小侄为了要与你成婚,与太子在东宫大吵了一架,可谓对你情真意切的紧呢。”
小九看到那盒中之物之时,已经是心感不妙,此刻听他提及萧崇叙更是心头一窒,额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王爷,小九从拿剑拿的多了,手上都生了茧子,如何还能使得了这巧器。”
“右手拿了剑,左手不还能使吗。”
离王转而望向小九:“我理解小九,萧崇叙模样俊朗,风采斐然,叫小九心驰神往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他实在是太叫我头疼了。”
“杀又杀不掉,躲他他又机敏的厉害,光是把他引出京城,就费了我不少人,不过是遛他一圈,就叫我的折损得这般厉害。”
萧屹说着唉声叹气起来:“他本无心山下琐事,若非被他那哥哥牵连,我也实在是不想动他。”
“王爷手底下这么多能人异士都杀不了崇王,叫我怎么能杀得了?”
小九明明处在气味芬芳,温暖适宜的厢房里,面色却好比深处隆冬腊月的窑洞般惨白。
“小九,旁人不说,你杀他不是轻而易举吗?”
萧屹语气淡淡:“小九别忙着推拒。”
他语气一转,继而说道:“我知你在意看重什么,你只要能杀了崇王,那凌壹随你处置,你亲带的这一批无骨刃,我可将他们的原相尽数归还。”
“用崇王一命,换小十一他们的自由。”
听闻此言,小九喉头无声一滚,离王未用解药相要挟,恐怕是已经得知自己暗中调查了此事,哪有那么刚好从后山遇见,根本是已经盯着自己多时了。
恍若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闻的沉寂之后,那安神香的烟雾飘散在他们二人之间。
良久,离王听到一道哑涩的声音。
小九答:“好,我杀崇王。”
桌上的锦盒被小九细白的手指抓住,锦盒在桌上擦出一声重响,被小九收下。
待那天明之时,从街角巷尾穿梭而过的小九,踩过雨水冲刷过后的青石板路,重回侯府。
那发丝凌乱几缕贴着面颊,仿若幽魂一般飘回来的小九回到自己屋里,脚步却是一顿。
只见那屋里那原本该倚在街头叫卖冰糖葫芦的老伯肩上的冰糖葫芦草靶子,直溜溜立在他屋里的地面上,那木杆沉入地面几寸,那石地却不见丝毫裂缝。
像是从他屋里生生长出来的一棵冰糖葫芦树一般。
小九落肝胆欲裂情绪大起大落后,又与那心思叵测的离王周旋,此刻像是紧绷的那根神经彻底断裂,而无从续接而上的迷茫。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眼前之景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小九不由伸着脖子仔细端详,绕着那冰糖葫芦树走了三圈后,到底没忍住,伸手摘了一根下来。
这一晚,小九端坐在那,咬了一口那红彤彤裹着一层晶亮的糖浆的冰糖葫芦。
一口下去,甜到了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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