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闪身直冲朝暮而去,这一次他用了十成十的内力,他很久没有与人决斗之时,尽过全力了。
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杀了这个,唯一从他手中活下来的药人。
以手为剑,在离触及朝暮胸膛半尺之际,他却突然整个人摔在地上,浑身经脉不断抽搐,眼中情感纷呈但都离不开一个词——恐惧。
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高手,一个个挥剑直冲他而来,他看见他们刺穿了他的胸膛,血涌不止。
朝暮走到九阳教主的右手侧,半蹲下身,“你一生练蛊为祸一方,焉知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其反噬。”
“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一张张脸在他的眼前飞来飞去,他无法聚焦到朝暮的脸上,此番模样显得滑稽可笑。
“很久之前了。”
朝暮只说了这五个字,便起身往后走去。
“这蛊会一直使你活在恐惧之中,使你被自己的心魔折磨,直至你受尽心灵皮肉之苦,方爆裂而亡。
此等死法,也算给被你折磨的无辜之人一个说法。”
朝暮的背影决绝孤傲,他仿佛见到了十年前,在刑台之上如何都不弯脊梁的顽强灵魂。
“你以为,你赢了吗。”
九阳教主仍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强忍住身体逐渐升起的疼痛之感,“你之所以不杀我,还留在九阳是因为在等一个人吧。”
朝暮的背影停在了原地,九阳教主见状再次大笑起来。
“怎么,如今这么忍不住是又见到她了,我听说九阳这几日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他们能进入九阳,恐怕也有你的手笔吧,我的朝大护法。”
朝暮转过身了,眉头紧皱地看着地上狰狞的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你莫不是在这里面见着了那个小女孩,可是怎么可能呢,十年前她便死了。”
“休得乱语。”
他的姐姐只是不要他了,怎么可能死了。
“两个小孩。
不知天高地厚,还妄想逃出九阳,你冒死前往本座的教主殿偷窃离心蛊解药,让她在灵落谷禁林等你是吗?”
朝暮听着他一字一句地往下说,手中拳头越拽越紧。
“你被本座抓了个正着,这么好的天生逆行经脉本座可不会放过,你沦为了本座的药人,你以为那个小姑娘会好到那里去吗,你不会真的天真地以为本座没有发现她,他逃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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