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儿,使不得!”
李镜吓得把住他腰身不敢松手,心惊肉跳间,已进去一个头儿。
李镜这宝器,比玉势粗长两倍不止,怎能不疼?快疼死了!
可事已至此,哪能半途而废?李棋噙着泪,咬牙坚持着缓缓往下坐,痛得两腿打颤,忍不住呻吟出声。
“棋儿,好了,别……”
李镜心疼得要不得,可灼人的快感,却逼得他仰脖儿低吼了一声。
李棋等臀尖挨到他大腿,便狠下心一坐到底,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喟叹。
“公子,我说不怕吧?”
李棋破涕为笑,骄傲得小脸通红。
李镜抱着他脊背,边吻他脖颈,边淌下热泪来。
李镜自问何德何能,怎么当得起这片勇敢热烈的深情?他只觉心都要热化了,身下却被裹得焦渴难耐,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
那晚之后,李镜便起了些变化。
原本看不得一点儿李棋的眼泪,如今却时常大白天就凭空想起李棋在他怀里噙着泪娇喘泄身的模样。
离别之日将近,他又开始患得患失,无端端疑心起来。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秋闱时各地学子汇聚,棋儿会不会遇到更令他倾心的人?他自己日渐沉迷,便以己度人,怕李棋食髓知味,在外头耐不住寂寞,被旁人占了便宜。
表面上却得装作只是一次小别,仿佛今儿出去明儿就回来了,一味轻描淡写,不诉离伤。
诸般说不出口的阴暗心思,夜里全化作贪婪欲念,可着李棋还很生涩的身子宣泄。
每每李棋遭不住了,又舍不得强推开他,只会搂紧他脖子颤声叫“公子”
,他才能醒过神来,却又陷入深深的懊恼自责,难过得要不得。
临行前一晚,半宿欢情后李棋坐在他身上,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到了长安,你只把我的拜帖与信送往左阁老府,别的无需多言。”
“嗯。”
“仍住我上回应试时投宿的那家客栈,不必与学子们蜂拥凑趣。”
“嗯。”
“万不可与旁人吃酒玩耍,切忌交浅言深、祸从口出。”
“嗯。”
“试后不可耽搁,快马官道返回,我等你回来过年,嗯?”
“嗯。”
“棋儿,困了?”
李棋摇摇头,蹭着他颈窝嗫嚅道:“不想去了,舍不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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