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韩棋胸前、腰间游走作乱,害得韩棋娇喘嘘嘘,笔尖乱颤。
有时揉捏得过火,韩棋便遭不住,丢了笔任他摆弄。
身上紫袍被扯得四敞大开,胡乱堆在腰里,裤儿也被褪到膝窝儿。
李镜两手抓住他胸乳,一下下把他往身前滚烫的龙茎上按。
起初他还能咬唇抑制住呻吟,渐渐便顾不得那许多,一声声婉转娇吟情欲满溢,叫得殿外值守的小阉人们都按捺不住,互相推搡着扒殿门偷觑春光。
这日清晨,两人才酣畅淋漓弄过一回,韩棋刚刚止住颤栗,呆呆仰面躺着,几乎虚脱。
李镜却意犹未尽,仍恋恋不舍地趴在他两腿间,将脸埋在他软嘟嘟的小肚子上吮吻。
“公子,嗯,痒——”
韩棋有气无力地笑起来,雪白的足弓蹬上李镜肩头,却被他抓住脚腕,又去亲脚趾。
“啊,哈——”
韩棋只得坐起来往后躲,竟又被他扑上来压在身下。
爱人眼中像有星辰闪烁,热烈的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
“棋儿,是不是十分可怖?”
李镜至今没照过铜镜,只敢从韩棋瞳孔的倒影里一窥自己更改的容颜。
公子脸上凌厉的线条依旧,凤眼含威、神光内敛,一如往昔。
韩棋伸出手指轻抚他脸颊,弯眼笑道:“哪里可怖?一块红、一块白,像唱戏的师父油彩卸了一半。”
李镜眉头略略一紧,垂眼道:“那便十分滑稽。”
“不滑稽,我喜欢。”
韩棋奋力抬起下巴,嘟着嘴亲他眼皮上那团最大最鲜红的印记,松口时却又泪水满溢,“是为我受的,与我心上烙印一样。”
李镜便又在他莹莹泪眼里迷失,两手抓住他大腿后侧往前推去。
韩棋却在他耳边呵气道:“圣人,再不早朝,人又该说我狐媚惑主了。”
听他突然改了称呼,李镜愣了一下,只得在他坚定清澈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日朝会上,万岁呼声中,圣人头戴冕綎,格外细密的玉珠垂旒遮住脸庞。
时隔月余,群臣终于得见天颜,少不得先歌颂圣人天佑之福、龙威浩荡,又咒骂逆贼李镜、声讨乱党。
还未及说到正事,天子果然又故态萌发,眼看着在龙椅上越滑越低,一手撑着头打起盹儿来。
崔照与樊锵一文一武分列两班前列,见状默默对视一眼,双双露出无奈又欣慰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番外有炎五视角的故事、阿阮“三明治”
,和李赟李越爸爸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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