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不过人人都有诉求、有欲望,与我愿望相抵、利益冲突之人,在我看来,便是‘坏人’。
同样,在那人眼里,我才是‘坏人’……”
“少同朕搅合这些歪理!”
李炎振袖怒道,“靖王勾结阉宦,将阿翁禁在宫中、意图逼宫,总归不假。
韩棋,这不是你亲眼所见?”
“没人囚禁无上皇!”
这事韩棋也早已想通,有了公子支持,他便底气十足,梗脖儿回道,“是无上皇眼盲心虚,害怕跌倒受伤,自己不肯走出去。
仇不息的确有心投靠靖王,因此对圣人百般侮辱逼迫,想令圣人尽早传位,他好在新君面前立下大功。
可靖王对此未必知情!
“进宫以来,我始终有个疑问,无论是无上皇还是左阁老,总说靖王如何把持朝政、如何有心篡位,可明明有许多大好的时机,靖王若真有那本事,怎会迟迟不动手?无上皇每每提起靖王便咬牙切齿、咒骂不休,因此我也时时惧怕靖王暗中加害,可如今想来,竟没有哪一件事有真凭实据指向靖王!”
李镜接口道:“无上皇目不能视,只觉一切不由自己把握,因而心生恐惧,总觉得有人要害自己。
靖王自幼不得圣宠,便被当作这个假想之敌。
“臣听闻,靖王生母魏国夫人是与无上皇指腹为婚的将军之女,她利用无上皇醉酒之机,因一时之幸怀上龙嗣,并因此得以晋为皇后;与无上皇情投意合的秦国夫人便只能屈居妃位,成为秦妃娘娘。
秦妃娘娘为此事十分伤心,从此郁郁寡欢,与无上皇恩爱不再。
无上皇因而无比憎恶皇后,连带着对她诞下的靖王也无甚好感,总觉得他与他阿娘一样,是爱使心机的虚伪小人。
这一点,宫中老人们无人不知,朝堂之上也素有传闻。
当年靖王迟迟不能入主东宫,也正是因这一段旧事。”
韩棋点点头,这便说得通了。
去年李炎进宫面圣时,将“二十年前靖王为争太子之位谋害梁王”
的故事讲给老皇帝听。
老皇帝本就对靖王成见颇深,又对梁王母子心存愧疚,自然深信不疑。
说到底,是李炎利用老皇帝对靖王的偏见,令其陷入疑邻盗斧的扭曲心态;恰巧老皇帝突发眼盲,惊惧之下,便将一切过错与阴谋全安在靖王头上。
思及此处,韩棋陡然心惊。
如今公子将这些实情在李炎面前揭露出来,不就等于说,靖王是含冤受屈的替罪羊,李炎才是阴谋篡位的乱臣贼子?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吗?公子究竟想做什么?方才一时冲动,也跟着附和,这会儿反应过来,他不禁十分后怕。
却听李镜继续道:“圣人是否想问,那么左阁老又是被谁所害……”
话音未落,韩棋赶忙出声打断,生怕他不知死活地说出是李炎指使:“是陈玉山!
侯爷有所不知,奴婢入宫之前,无上皇已将玉玺交予左阁老携带出宫;圣人入宫救驾那日,玉玺却在陈玉山手上。
此为铁证,左阁老必定死于陈玉山之手。
这陈玉山是苻春左膀右臂,与仇老妖怪分属两派,他自然也想在新君面前博得头功,于是为抢夺玉玺杀害朝廷重臣!”
李镜与他对视一瞬,便心下了然,冲他轻轻点头,好令他放心。
“不错。
左府管家向臣叙述,除夕当晚,一伙宫人强闯进府内书房,关了门与左阁老交涉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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