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姑母不在府中、无人拦他,李镜吩咐下人连夜送贴至左府。
趁着酒兴办了这件“大事”
,李镜心情松快下来。
主仆两重新摆上酒菜,你一碗我一碗,不多时便将那一坛琥珀色的甜酒喝得精光。
第二天早上,李镜醒来时发现李棋竟像只蟾蜍似的,叉开两腿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侧脸紧紧贴着他只剩一层中衣的胸膛。
更要命的是,晨起勃发的龙阳之物正被李棋压在身下,他生怕擦出火来,一动也不敢动。
如何醉成这样?吃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记不得。
可千万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丑事来呀!
正当他慌乱为难之时,屋外传来下人请示之声。
李棋惊醒一跃而起,开门见是传信之人。
左府一早便送来回帖,邀李镜今日过府一叙。
两人相视愕然,想不到左峻如此迅速便作出反应。
这样也好,李镜忖道,此事不曾惊动靖王夫妇,省去许多麻烦。
于是他定了定神,令李棋为他洗漱更衣,选两件精雅文房充作拜礼,趁姑母尚未回府,带李棋往左府奔去。
左府门庭若市,许多管家、书童打扮的下人拥着门房,各个高举着手臂递送拜帖。
李棋心道,昨儿深夜送贴可谓歪打正着,若今天才来,贴都未必递得进去。
李镜向他点点头,李棋扬声报道:“淮南公子李镜,请拜左阁老!”
众人纷纷回头瞅一眼,便又闹哄哄挤着递贴,无人理睬他们。
李棋清了清喉咙,预备再喊,身旁突然出现个皂衣短打的老者,以极轻的声音恭敬冲李镜道:“公子可随我来,此处不便开门。”
两人跟随老者来到左府东侧便门,开门后,李镜拱了拱手,拎袍迈进门去。
李棋闷头便往里跟,却被拦下。
老仆恭谨笑道:“公子恕罪,我家老爷说,只请您一人。
这位小官人,可往坊外茶楼听戏歇息。”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角银递上。
李棋难掩失落,连忙摇手道:“多谢,不必。
我就在此静候我家公子。”
老仆不再客套,收回碎银便引李镜往里走。
李镜回身冲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安心等待。
左府只四进院落,李镜跟随老仆走了片刻,来到一处焚香净室。
李镜在门口躬身跪拜,行门生之礼,起身后却见一位身着道袍的灰须老者,在里面冲他招手。
正是那位官至吏部尚书的左老太傅。
左峻正使一白玉药碾子研磨奇楠香片,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李镜低眉垂手讲了一大篇谢辞,左峻听罢抬眼笑道:“公子不必迂回委婉。
江都一案查得如何?不妨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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