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打紧,一看差点眼前一黑,气得破口大骂。
小儿子埋着头,右手抓着手机不停划拉,就是一只手受伤都没能让他消停下来。
怕惹怒父亲,胡殊荣硬是将怒气忍了下来。
“算了算了!
都是命。”
胡老爷子看得开,半是洒脱半是失望透顶地对松老爷子说:“反正死了也看不到,管那么多做什么。”
傅盛突然倒吸口凉气,看向峦星河:“就算变成魂魄,也是能看到在世亲人的吧。”
曹父和那个闽水不就是……
“登记造册在生死簿内的亡魂死后会有阴差来接应,头七可回家一次,之后……”
之后的事峦星河就没法详说,毕竟生前功过自有阎罗殿判定,是人是畜生亦或是入地狱都有定数。
几位上了年纪的都特别感兴趣,还想抓着峦星河多问几句。
“你就是峦队长!”
峦星河被声音吸引,起身看向自己身后。
又惊又喜叫出声的白胖青年满脸衰色,看到峦星河正脸,差点没哭出声来。
“胡天翔!”
胡殊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侄女刚被排出继承人行列,自己二儿子就来作死。
“真的是峦队长。”
青年就差没当场给峦星河一个拥抱,至于老爸的吼声,就这么被忽视了。
峦星河挑眉,哭笑不得“霉运当头?”
青年带着哭腔的音调和私信里的语音有些相似,加上一脸衰样,确实当得起霉运当头四个字。
“是我是我,峦队长……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吗!”
胡天翔说哭就哭,委屈巴巴地用手背抹了把眼泪。
“……”
这一幕颇让人无语,就是胡殊荣也被儿子吓了跳,慌张追问原因。
胡天翔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抽抽噎噎半晌,好不容易才把最近一年的遭遇说完。
说霉运当头都有些轻了,胡天翔经历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血光之灾。
从最初在公司里被热水烫伤起,到后来砸破头,摔断牙齿,出车祸腿骨折。
腿终于养好,坐公交都能遇到车祸,全车就他一人手甩在栏杆上……断了两根手指。
“我想去找你,可每回走到半路都得出事,我都怕了。”
胡天翔又说。
峦星河都想为胡天翔的衰竖大拇指。
抬头看向虽倒霉但并没有生命之忧的年轻人,有些意外。
天生福运之人,加之心底纯善,无形中做了不少好事,这辈子本应是个不缺吃喝财运滚滚的命格。
不过……
运气好像被某种外力强行切断,如果不是福运天成,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
“你怎么不跟家里说!”
胡殊荣心疼不已,求救似的看向松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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