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已尽,夜晚的浓墨层层叠叠漫上来,零星挂着几颗星子在闪烁。
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似乎预示着里面的情景并不能为人所知。
只着吊带裙的颜津月坐在沙上,低垂着头,牙齿用力咬着唇瓣,洇出一点白。
凌乱长垂落在肩膀,挡住她复杂的神色。
一旁,一黑一白两人正在激烈扭打,相似的英俊面容,同样的半人半蛇身,不相上下的实力。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客厅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座椅翻倒,花瓶器皿摔得粉碎,已经蔫掉的花草散落一地,遍布的玻璃碎渣折射出灯光,像是洒了一地星星。
见两人身上都挂了伤,血痕触目惊心,颜津月实在看不下去,咬牙道:“行了,你们别打了。”
可两人充耳不闻,打斗愈演愈烈。
她干脆站在沙上,拔高音量:“如果你们再打,我就直接离开,不回来了。”
这句话显然对那一黑一白很起作用,双双停下手,看向她。
颜津月敛下眼睫,不敢直视他们的目光,尤其是晏栖的。
可现下这种情况,“捉奸在床”
、板上钉钉,她想昧着良心辩解都困难。
“这事是我做错了。”
她下沙,走过去,顺手把掉在地上但没有摔碎的瓶子捡起搁在一旁的柜子上,走到两人跟前,抿了下唇瓣。
她低着头,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对不起,晏栖,是我背叛了你。
我不奢望能祈求你原谅,但我……”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个话很无耻……很过分,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坏……”
晏栖垂眸,面前的小姑娘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上面嚣张而肆意地绽放着朵朵红梅,可见有多么受疼爱。
他心中的暴戾疯长,可看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湿红的可怜模样,什么生气啊、愤怒啊,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此时此刻,他只想把人紧紧抱住,贴得严丝合缝、毫无空隙。
“别哭了。”
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抚去她眼角的泪,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
被泪水糊得朦胧的视线,依旧可以捕捉到他墨绿竖瞳里的软和。
“那你,还和我在一起吗?”
颜津月很清楚自己在得寸进尺,可她忍不住,她迫切想知道答案。
“当然。”
男人的眼神是无奈和纵容。
颜津月抹去脸上的泪,但还是哽咽:“那你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她抓住他的手,用脸蹭着他的掌心,被水色浸透的琥珀色眼瞳里是祈求,也是渴望,还有小心翼翼地勾引。
肩带因为她的动作滑落,轻薄的吊带摇摇欲坠,雪肩在丝间若隐若现。
晏栖颤了下黑睫,哑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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