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右,离他最近的女士穿着珍珠白的旗袍。
季阳只能看见她的侧脸跟修长的脖颈,但只是侧脸就已经秒杀了他二十年以来见过的所有女性,甚至不看脸,只身段就美的不可思议,摸牌打牌的姿势十分优雅,浑然天成。
季阳心头震惊,郁白初他爸妈是不是没到法定年龄就结婚了,怎么感觉都这么年轻!
又忍不住感叹,难怪郁白初好看得跟个假的似的,这完全是基因太好了!
想丑都难!
目光再移,是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面容英俊,端正严肃,季阳立即皱眉,这肯定就是郁白初那个哥哥了。
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是个好东西呢?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才将目光落在最后一人身上。
那是个女孩子,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豪门千金,比起郁白初妈妈的优雅,她显得格外随性洒脱,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她的美更加明艳张扬,红唇烈焰,凤眸凌厉,不似郁太太那样清冷温婉。
这个人季阳不认识了,没听说白初还有姐姐啊。
“小初,回来啦?过来让爸爸看看。”
郁远寒率先发现三人,他立即放下手里的牌,微笑着起身,张开双臂轻轻抱了抱眼睛微红的郁白初,然后皱眉道:“瘦了,是学业忙吗?”
郁白初轻轻摇头。
算上上辈子的记忆,他已经有整整十三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了,先前在电话里听着声音还能克制,现在看见人根本忍不住,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眼圈在一瞬间就红了。
他甚至不敢开口喊人,怕一张嘴就是哭腔。
“小初?怎么了?”
许嫣然也起了身,她察觉到郁白初的情绪不对,将低着头的他从郁远寒身边轻轻拉过来,温柔地问:“是想爸爸妈妈了吗?”
郁白初看着记忆里的人,红着眼睛轻轻点头。
许嫣然回头跟牌桌上的人歉意地笑笑:“可能得先失陪下了商夫人,请您见谅,阳阳,小息。”
她喊着一旁的季阳跟燕图南,眼神温柔,语气柔和,熟稔亲切得仿佛在叫着自己的孩子,毫无初见的生疏,笑着说:“可以帮阿姨陪商夫人打两圈么,阿姨很久没见小初了,想跟他聊聊。”
季阳开心道:“好的阿姨,您去吧!”
燕图南看着一直在强忍泪意的郁白初,沉默地转过了头,乖巧地坐在了原来郁远寒的位置上。
季阳则接替了许嫣然。
一只手轻轻搭在肩上,燕图南微微怔了下,回头看见郁远寒笑着问自己:“会打么?“
他轻轻摇头。
“没关系,叔叔教你。”
郁远寒跟郁白初一样,身上都有种仿佛能安抚一切不安的能力,“小初在电话里跟我提到过你很多次,他夸你很聪明,相信你可以学的很快。”
“嗯。”
燕图南转回头,还没来得及看牌,先看见了对面正托着腮冲他挑眉一笑的燕听雨。
“……”
燕图南面无表情地低头。
他并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正在看牌,他忽然感觉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是从身旁直射而来的,试探、压抑、步步紧逼。
燕图南对此毫不在意,甚至算得上是无视,仰头,一脸人畜无害地问郁远寒:“叔叔,是打这个么?”
郁远寒微笑点头:“是的,打的很好。”
郁然的目光落在17岁的燕图南身上,幽潭似的眸底,充满了戒备与打量,仿佛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饿狼。
郁然忽然出声,笑容温和地问左手方的燕听雨:“商夫人,我看您一直看着小息,是认识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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