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就像是一只流浪惯了的野猫,学会了自我防备,只有带着满身的刺才觉得安心,他早已无法适应温室的生活。
同样的,白家已经有了个次子白随,夫妻俩看着特立独行、浑身都是毛病、怎么都跟他们亲近不起来的大儿子,已经从刚开始失而复得的惊喜,变成了越来越不耐烦的厌恶。
这种厌恶在江凭风辍学打电竞后冲上顶峰。
白家怒不可遏地将他赶出了家门,扬言他如果非要这样丢他们白家的人,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江凭风硬气,愣是连头都没回下就拉着行李箱滚了。
这事在之前闹得沸沸扬扬,也因为白家人的刻意抹黑,京城豪门世家里都在说这位被踢出门的少爷性格怪异,行为不端,总之没有半句好话。
路夕显然也受到了流言的荼毒,闻言立即皱眉,沉声道:“季阳最近跟他在一起?”
“对,他们经常一起打游戏。”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拦着点?你明知道我最近被关在家里,连门都出不了。”
“为什么要拦?我跟江凭风比跟你熟,就算要帮我也是帮他。
另外你如果连出个门的本事都没有,我劝你趁早放手,然后回家继承家业,娶妻生子。”
路夕不理会他后面那句嘲讽,皱眉道:“既然跟江凭风熟,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些?”
燕图南理所当然:“想让你把季阳弄走,不然还能为什么?”
路夕:“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还在吵架?”
燕图南淡淡道:“知道,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地址我给你了,你要是没本事把他弄走,我就打电话让江凭风过来把人弄走。
你应该庆幸,我把机会先留给了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路夕面无表情道:“看样子我还应该好好谢谢你,小七爷。”
“不用。”
燕图南懒得搭理他的阴阳怪气,说:“你把他弄走就行,不然我就去找江凭风了。”
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路夕挂断电话后,直接换了身衣服从自家窗户跳了下去,他早年被他大哥逼着参加过各种魔鬼训练的集训营,现在刚好方便了他跟他大哥对着干。
保镖跟佣人在楼下24小时盯着,但今天路明要去B市竞标,所以没空在家盯着他。
路夕从窗户跳下来,拍拍衣服上的灰,两手插兜,脑袋上套着连体帽,明目张胆地出了别墅。
这边,季阳还不知道他前任已经从家杀出来了,正在摊位前纠结自己吃啥。
燕图南跟郁白初都喝粥,可他没吃早餐的习惯,不爱那些包子馒头面食,最后纠结来纠结去,还是选择了一碗加辣的牛肉面。
大不了,待会儿自己去走廊坐着吃,不影响到白初就行了。
季阳要了碗牛肉面,等面的时候又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的时候,面刚刚做好,他翻着兜问老板:“老板多少钱?”
“20块。”
递出去的钱被一只大手连钱带手握住拉了回来,然后塞进了兜里,季阳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背影,听见熟悉的声线在头顶响起:“不用找了。”
季阳看见一张红票子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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